“我婆母说只要太傅死了,陈家母女还不是由我们拿捏,到时就利用陈太傅生前的人脉,为川儿铺人脉。”
“至于陈钰母女二人,等川儿官途顺畅,再慢慢送走陈家母女,回头让川儿给丧妻守一年半载,再重新给川儿谋一门高门嫡女。”
此话落下,众臣赶紧丢出了手中的东西,恶狠狠的砸向冯氏和邵老夫人。
众人破口大骂:“他娘的真敢想。”
“真是一门毒妇,太傅死的冤。”
“此毒妇不斩,上对不起死去的太傅,下对不起天下学子。”
冯氏被砸的头破血流,她赶紧替自己的儿子辩解:“可这些事情,邵川根本不知情,我的婆母也不敢与邵川提此事,川儿还不知道太傅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皇上,罪妇所言无半句假话,若有半句假,就叫我川儿永世不得轮回,求皇上明查此事,罪妇认罪。”
燕帝大怒之下,扬起手掌,扫过一旁叠的高高的折子。
奏折“哗哗”飞落,冯氏头贴着地板,不敢抬起身子。
燕帝站起身,咬了咬牙道:“朕……看出了邵川的能力,本打算派他前往兖州救灾,只要此行回来,便论功行赏,给他加官,邵川不是毁在陈钰手里,而是毁在你们这些无知妇人手中。”
“你们是不是以为朕迟迟不用邵川,是与邵川过往过不去。”燕帝冷笑了一声:“你知道太傅在朕面前,是如何说邵川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