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晨的微笑就像春天的阳光,温暖而耀眼,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得意的光芒,仿佛一只猫看着爪下的老鼠,那种挑衅的意味让王铈感到一阵阵的刺痛。
王铈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思议,他的声音像被卡在喉咙里的鱼刺,又尖又刺耳:“这不可能,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!”他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,他们纷纷转过头,看着王铈,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嘲笑。
那些曾经嘲笑邓晨的人,现在发现自己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榜单上,而邓晨的名字却像是夜空中的星星,那么耀眼,那么刺眼。他们感到无地自容,纷纷掩面溜走,仿佛被邓晨的胜利抽走了所有的尊严。
郭佳看着邓晨的名字出现在榜单上,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失落。他想起早晨自己轻视邓晨的样子,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可笑。他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,从一脸的蔑视到些许神秘,他开始猜不透眼前这位深浅。
绿衫少女自从早上听到邓晨说的那句“栽得梧桐树,引得凤凰来。”就改变了看法。她在考场看到邓晨思索片刻就奋笔疾书,就知道他不是凡人。她转头看着王铈,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鄙视。她轻轻说道:“原来你是个愿赌不服输的小人。”
王铈的脸色更加难看,他明白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。他看着孔柳,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愤怒。他知道,这次的失败不仅仅是他财产损失,更是他尊严的损失。他深深地叹了口气,知道自己在众人面前已经无法挽回形象。他看着邓晨,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怨恨。
“敢不敢接着赌?”王铈接着挑衅,“府试比一下你跟郭佳谁的名次靠前。”
不等邓晨搭话,郭佳却一脸的迟疑。他倒是不在乎王铈的财产输赢,关注的是自己的名声荣誉,准确的说是爷爷更关注他的名声荣誉,让爷爷知道了,赢了还好,要是输了这还得了。
王铈见邓晨不作声,以为他心虚,决定乘势追击,反问道:“怎么不敢赌?”
“怕你不成?”邓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“这回的彩头呢?”
“上次是酒舍,这回是传舍(即旅店),但要求都是新野城中心的。”
“见证呢?”
“一事不烦二主。”
于是二人又找到县宰孔新。
孔新县宰是个精明的中年人,他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精明的光芒,仿佛能看透人心。他看着邓晨和王铈,微笑着说道:“你们两个,又来了。这次的赌注可不小啊。”
“县宰大人,我们都是诚信之人,自然不会反悔。”王铈急忙往脸上贴金。
“是啊,县宰大人,我们只是想请您做个见证。”邓晨也跟着说道,心说有你哭的时候。
孔新县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做个见证吧。不过,你们可要想好了,这次的赌注可是新野城中心的传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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