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娇横的声音再次在空气中回荡,出清脆而娇媚的声响:“我不管,我就是不走了,呜呜,这都是什么鬼地方啊,黑灯瞎火的,路也不平,我的脚好痛……呜呜。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撒娇和任性,仿佛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。
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,然后温柔地扶住了女子,试图安慰她。
“我不管,我又累又饿,秦霸天,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,我不管,我现在要吃饭,要吃西湖醋鱼,要吃得月楼的八宝鸭,松鼠鳜鱼、得月童鸡、西施玩月、蜜汁火方。”
女子的声音越说越高,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不满和娇气,每一道菜名从她口中说出,都闪烁着诱人的光芒。
跟在两人身后的男子,每听到女人说一道菜名,口水就不自觉吞咽了一下,这些菜名对他来说,简直是如雷贯耳,女子说的菜名全都是得月楼的招牌菜,每一道都是他梦寐以求的佳肴。
得月楼菜品价格昂贵得令人咋舌,更重要的是,得月楼只招待达官贵人,普通人根本无缘品尝,背后的东家是现任的西陵皇,这座酒楼原本是大长公主的产业,但在楚家倒台后,得月楼就归了西陵帝。
男人在心里嘀咕,这俩人到底是是何来历,竟可以去得月楼消费。
还有那男子竟然叫秦霸天,他到底哪里霸气了,竟敢起这样一个名字,也不让人笑掉大牙,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,叫秦受气还差不多。
夫妻俩人一唱一和,对于背后跟着的尾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。
“月儿,今晚我们怕是要在这村里找户人家暂且休息一晚,你要的这些吃食,等明天回了城,我派人去得月楼给你买回来可好,或是我们直接到得月楼用餐,你不是最喜欢得月楼那个 珍珠翡翠汤吗,那个可是要去店里吃才能品出它的香味”
“好月儿,不生气了,这里有户人家,我看下可方便,我们今晚就在此借宿一晚可好”
被叫月儿的女子很生气,转过身没有会男子。
男子走到房屋前,上下打量了眼周围的房屋,光线虽暗,重重叹了一口气,也不知是叹给谁听的。
上前,抬手敲门。
敲了几下,屋内没有人应答。
女子转过身,不看男子,四处打量着,嘴晨骂骂咧咧:“这究究是什么鬼地方,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的,只有这户人家,房子还破破烂烂的,本小姐什么时候住过这么破的房子”
“姓秦的,你最好赶快给本小姐找个落脚的地方,要不然你就死定了,反走我是走不动了”
姓秦的男子无奈一笑,只好再次扬起手朝着屋内喊到:“请问屋内有人吗,我和我夫人乘坐的马车翻了,暂时回不了城,能否在你家借住一晚,我们不白住的,可以给钱”
屋内仍没有动静,秦霸天再次扬起手,把门拍的啪啪作响,:“我们不是坏人,屋内如果有人请回个话,我夫人身体娇弱,实在没力气走路了,请给行个方便”
说完话,又扬起手啪啪拍起门来,那架势不把屋内的人拍出来誓不罢休一样。
女子看了眼紧闭的大门,骂了一句:“真是废物,这点事情都办不好,要你何用”
被叫做秦霸天的男子讪讪住了手,走回到女子身边:“月儿,这家人可能外出了,要不我们再走一段,说不定前面有别的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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