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远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这个时代有了足够的了解,但现在看来,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。
老将军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剑,直指人心,墨修远开始意识到,每个人都有他们独特的生活方式和思考方式,不能用简单的标签去定义他们。
这次的刺激让墨修远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这个时代的认知。
君王不做为,自从他来到这个时空后就没有一日不为粮草发愁的,西北王可以说是天下最穷的王爷,年近六十的老人还不能安享晚年,长年与士兵同住军营,虽有两个儿子,长子早些年在战场上缺了一条胳膊,次子瘸了一条腿,至于孙子辈都还小,根本看不出来谁有能力能挑起以后西北王府的大梁,可以说西北王府后续无人。
西北王老了,毕竟已是年过古稀的人了,对于军事早已力不从心,也没有同京城抗衡的资本,要不然也不会因为粮草把王府变成一个空壳子。
人们常说,一将功成万古枯,却忘了它的前几句,
南国江山入战图,生灵何处问渔樵。
凭君休说封侯事,一将功成万骨枯。
功成名就之前是多少百姓的血与泪。
来到这个时空,墨修远只想尽自己的力守护一方百姓,这个世界毕竟不是他之前生活的时空,他对这个时空没有多少感情,也没有什么留恋,留在军中不过是无处可去,还有一点他习惯了军营了生活。
楚长悦似是想到了什么,看向墨修远再次开口道:“不知道墨将军可知道元明大师,我楚家找上墨将军也是受了元明大师的指点。
墨修远听到元明大师的名讳,心下一惊。
“上官夫人能否告之,元明大师对楚家说了什么”
楚长悦看到墨修远这样的反应,心下当即明子了,红唇轻启:“元明大师占曰:天下将乱,霸者将兴。西北之地,有墨姓将军,将执天下之权。若楚氏欲享厚福,当以援墨氏为先。俟墨氏登极,楚氏亦将功成,报以厚赏。”
“这是元明大师曾对家父说过的话,墨将军如果有缘遇到元明大师可亲自求证。“
元明大师,墨修远自然知晓,一个月前就在这寒山寺他有缘见过,当时元明大师与寒山寺主持在这山顶品茗讲禅。
其中一位对着他说了一句:“紫微星移,天下易主之势已定,惟将军红鸾之星,令人惋惜。二星异轨,若合为一,必能泽被苍生,实为憾事。”
后来他从住持口中得知,那位是元明大师,一位得道高僧。
墨修远想问主持,元明大师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主持却说:“墨将军,这一切都是天意,其中意思只能个人参悟”
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空,墨修远本就觉得不可思议,现在又多了一个元明大师,墨修远觉得他这个无神论者的思维得变一下了,这个世界总有一些能人异士存在,这已经不是科学能解释通的事情了。
在墨修远沉思的时候,耳边又响起了女孩的另一句话:“,将军,想必你听过另一句话,反抗权力的唯一利器就是权力本身”。
墨修远愣住,他不知道她曾经历过什么,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,”反抗权力的唯一利器就是权力本身“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