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兄,秦兆煜的声音低沉而稳重,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,他说:“七弟,你先冷静下来。现在的情况确实复杂,八弟的心情也不好受,但他也是受害者,我们得冷静下来,找出一个对策,秦泽天一直视我们为眼中钉,这次的事情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,我们不能自乱阵脚。”
三皇兄则沉默不语,他的眼神深邃,似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,但又不想轻易表露出来。
“商量什么?无非就是逃跑或者死路一条。这些年来,我们都被秦泽天那狼崽子给蒙蔽了。他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,利用完我们后就想置我们于死地。”
秦兆逸的话音中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,他的大掌猛地拍在坚硬的石桌上,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。
这个动作让桌上的茶水四溅,也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。
秦兆逸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秦泽天的怨恨和愤怒,这一掌似要将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倾诉出来
“几位兄长,刚才我在冷宫见过长姐,长姐说,实在不行,我们就离开西陵,去往夏国,夏国现在正是内乱的时候,方便我们隐姓埋名,等安定下来后再徐徐图之”
秦兆逸比秦兆年小半岁,却是一点就着的性子,听到秦兆年的话,再次跳了起来:“徐徐涂之,你告诉我如何图,姐夫的兵权,二哥的虎符都被那狼崽子收回去了,我们拿什么图”
“照我的意思,我们几兄弟打着清君侧的名义直接杀到皇宫,杀了那个狗东西,然后让二哥继位不就万事大吉了”
睿王秦兆辉的手指轻轻搭在茶杯的柄上,那茶杯上绘制着精致的牡丹花纹,透出淡淡的雅致,他缓缓抬起茶杯,轻抿一口,那茶香在口腔中缓缓散开,带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像是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:“七弟,你所谓的清君侧,在秦泽天身上怕是不适用。”
秦兆辉的目光深邃,话语平和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秦兆辉继续说道:“秦泽天登基这几年,励精图治,所作所为在百姓心中声望很高,到时候,就算我们顺利进到皇宫,恐怕也是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“七弟,你别忘了,西陵的世家并不安稳。他们表面上臣服于朝廷,但实际上却各有各的野心。他们巴不得我们闹起来,好取而代之。”
“这几年,我们兄妹为了稳固西陵朝堂,为了能让百姓还有将士休养生息,付出了多少心血,你应该知道”
秦兆辉的话如同一把利剑,直指问题的核心,让在座的几人明白眼前的局势,看清眼前的困境和背后的暗流涌动。
他们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杀进皇宫,杀了秦泽天,世家同样也可以用这一招,到时必定会战火四起,生灵涂炭,受苦的只会是百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