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总。”容子航大概真的以为盛西岩姓盛名总,叫的挺顺嘴,“你脸上是不是被女人亲的?”
“……”
盛西岩觉得,这孩子脑回路不俗:“怎么这么讲?”
“我姥爷以前出去,被女人亲了,脸上红红的印子,就会回来涂各种药膏,他说不能让姥姥发现,不然姥姥会担心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这孩子三观也被教残了,“你姥爷抹的不是药膏,是粉。”
“粉是什么?”
“是遮掩的东西,他在外面鬼……”
“混”字没说出口,盛西岩及时闭了嘴,看着容子航一副虚心求教,求知若渴的表情,他怕把人教歪了。
“鬼什么?”容子航问。
“没什么,你们……喜欢这房子吗?”他赶紧转话题,只怕再继续下去,自己要词穷。
“哦,对哦,这房子是你的,你借给妈妈的。”容子航想起来了,盛总是他妈妈的老板,“盛总,我有个问题想问。”
盛西岩一挑眉:“说。”
“我小姨说,老板就是爸爸,她平时就是这么叫的,可是妈妈说不对,让我不要听小姨的,不让我叫你爸爸,让我叫你名字,她们谁说得对啊?我叫你什么?”
盛西岩眉头耸了一下,小孩子思维太跳跃,他有点跟不上他的逻辑。
而且,怎么又多出来一个小姨,还要让他做评判?
他觉得自己刚刚清明的脑袋,好像又开始疼了,抬手从桌上拿了瓶矿泉水,一边拧开盖子喝,一边随口应付:“随便吧,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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