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程。”上官明月接过指挥权,带着众人离开。
同一天的夜晚,唐国与晋国的边境爆发了一场小规模战斗,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,让晋国的边军一紧,还以为唐国要夜袭了,最后只是草草的收场,也没有造成什么大伤亡。
晋国的边军还纳闷了,这些唐军半夜睡不着来这寻刺激?
唐国边军寨营,却像打了一场大胜仗欢欣鼓舞,营地里那些旧属云麾军的将士,看着自己那个传言失踪或者死亡的云麾将军,激动得要把营地给拆了,而那些其他派系的将士,也惊讶着这个可以说是死而复生的,唐国最年轻的将军。
所有人都很高兴,除了武寇在,在议事厅里,脸色阴沉的坐在主位,除了武寇,还有好些个高阶的将领,虽然云麾军已经被除名,但武寇的名声还在,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皇后的弟弟,能力强悍,关系也硬的很,说不定这武寇前段时间的消失,就是皇帝皇后所为,只是不清楚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。
“别摆着这副臭脸,我也没时间在这听你的牢骚。”说完,上官明月掏出一块金色腰牌,郑重的说道:“西北军听喻。”
众人看着那个姿色上成的女子,起初还纳闷着她的身份,尽能用那种口吻和武寇说话,看到那块令牌明白了七八分,众人分分起身单膝跪地听喻。
“还有你,武寇。”上官明月冷冷的看了一眼武寇,武寇这才不情不愿的跪下听喻。
“传陛下口谕,封武寇为西北军大将军,西北军务,一切听从武寇调度。”
“武大将军,娘娘给你的口谕,让你先以内为主,没有口令,不准妄动。”
武寇刚想说话,上官明月就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:“不要拿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不然派人把你抓回去。”
武寇知道,这时自己的姐姐的话对于自己姐姐的话,他不敢不从。
“行了,我还有事要办,走了。”说完,上官明月转身离开,至于武寇能不能服众,那是他自己的事。
…
在武寇他们成功在追击的金雕卫之后的那个黄昏,白衣金雕卫出现在那个让金雕卫折戟的战场,脸色极其阴沉的看着被乌鸦雕食的尸体。
“一群废物,你们就曝尸荒野吧!”
白衣金雕卫冷哼一声,没有转头回去而是继续前进,似乎还没有放弃抓拿武寇的打算,原本以为那个小队足以对付的,没预料着他们还有支援,来者实力应当不小。
估摸了情况之后,觉得还有机会。
他一句追到了边境,而此时,边境唐国深夜的奇袭也刚刚结束,在了解了一下这小规模的奇袭之后,白衣金雕卫知道那个目标已然安全回到了唐国,他真的想惩罚一下那些猪脑袋,但他不能,不是因为那些人不怕他,而是自己的这个身份不能插手边军的事,不然那个多疑的皇帝一定把自己想出一些莫须有的罪责。
白衣金雕卫愤然的看了一眼远处与晋国对峙的唐国要塞,即使有遗憾,也无能为力,孤身闯过去,就算自己四境的能力,也讨不到好处。
在晋国某处不为人知的地牢里,里面摆满各种被血渍染得黑红的刑具,空荡荡的抵抗里没有活人气息,只有自个不知道死活的人被固定在一个铁至的架子上,四肢被张开,被好些个铁环死死的固定着,身上被扒得一丝不剩。
在这里看不到任何的光芒,所以也不知道地牢之外是几时。
“吱呀”一声,刺耳的声响没有让地牢内那唯一的人,有任何的反应。厚重的铁门被打开,几人鱼贯而入,除了那个白衣服男人,其余人分别把地牢的油灯点亮,然后静静的站在四周,微微低着头。
白衣金雕卫失去目标后,回到这里,看着这个唯一被自己捉住的人,在其身边慢慢环绕着,目光细细的打量着。
一个男人打量着另一个男人,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男人,这场面十分的毛骨悚然。
“啧啧啧,身上的伤不少啊,新旧都有,看来是一个场年混迹在生死边缘的人,很好。”白衣金雕卫赞赏的说道。
“来人,把他弄醒。”
一声令下,那些手下立马找来几桶冰凉的井水,和一些工具。
一桶桶冷水朝着那个人身体上部冲去,在冲完最后一桶之后,见没有什么反应,正想上点手段,手下就见到摆出停止的收拾。
过了一会儿,他们都看到,那个被禁锢的男子缓缓抬起了怂拉的脑袋。
陈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记得最后一击失败了,自己也闭上了眼,之后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了。是冰冷的水把他唤醒了,他一度以为自己是被河流冲走了,但那坚实的束缚感让他大概的明白了此时深处各种境地。
“不错不错。”白衣男子点了点头。“告诉你一件事,你要保的人也落到本官手里了。”
陈陌不为所动,过了一会儿,才淡淡地说道:“跟我说这些是想激怒我?我没那个力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