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只是扮演变态,其实我是好囚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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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危行
“(`д′)ノ小师弟你太坏了,还敢吓唬我?” “哎呦呦,别揪了,耳朵被拉长以后我还怎么找道侣?” “呸!欺负师姐还想着找道侣?”冷清云把他脑袋拽到了面前,伸出雪白如玉的手掐住他的左脸,恶狠狠道: “<(`′)>你这家伙是不是看我好欺负,以后还敢不敢摸我脑袋?” 林恒眼睛侧向她,眨了眨后没有说话,而是抬起右手向前又拍了拍。 就像是安慰小孩子般轻柔。 冷清云属实蚌埠住了,自己怎么一点师姐的威严都没呢? “不是你受不了你了,好烦。” 要被气怀了。 林恒扭过身体脱离她的掌控,见她站在原地咬唇攥拳的可爱模样,又忍不住逗弄她道:“师姐你看,我呢是金丹修士,你现在还是筑基期小修。如果不按照拜师时间先后,论实力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师兄?” “呸!还想得寸进尺?你怎么不让我姐姐叫你师兄呢?” “我不敢啊,我要是敢倒反天罡高低会挨一顿打,还是小师姐你比较温柔。”林恒笑眯眯道。 也只有面对这位小师姐,他才能表现得活跃些。 冰山二师姐情绪波动小,逗弄不起来。 辣椒四师姐情绪波动又大,容易挑过火。 “(`′)ノ好哇你,说到底就是看我好欺负” 冷清云抬起小拳,软绵绵锤了他一下。 “好了师姐,别生气师弟还能真欺负你嘛?我觉得你花钱买衣服的成本太大了,主要我的钱都是老婆本。” “老婆本?给自己母亲花的?” “额不是这个意思,老婆本中的老婆,是给很重要的人花钱,也就是亲朋好友中最重要的爱人。” “嗯?那我算不算亲朋好友中的亲?” “肯定算啊。”林恒道。 “那也就是说,我也是老婆了?” 【不是?这什么脑回路?】 林恒没忍住笑了笑,他刚刚说的亲朋好友中的爱人,文字的重心在‘爱人’上,肯定是道侣伴侣的意思啊。 又不是‘亲朋好友’都能称之为‘老婆本’中的老婆。 也不知道师姐是真的呆萌,还是单纯读书少。 仙岛冷家好歹是个大家族,读书少应该不太可能,那就只能是 太单纯了。 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我说的不对吗?” “对对对,老婆、嗯、你也是老婆。”林恒无奈摇摇头,再解释他就无法自圆其说了,“好吧,那就给老婆买两身衣服。” 没办法,她就都说自己是老婆了。 那以后只能勉为其难讨回家养着。 『嘿嘿!目的达成了,也不知道小师弟有多少钱,2000灵石应该拿得出吧?』 【让我想想怎么忽悠小师姐给我跳舞,这么傻应该很好骗。】 『???』 两人在街边的互动被侧楼内的几人看在眼里。 一位身着黑羽长衣的青年悠哉悠哉坐在窗台前沿,安然享受女侍的揉肩按摩服务。 身旁的侍从开口道:“少爷,那位左抚卫今日早去了沉香楼,大概率是面见了启王。” “哦?那可有什么动作?”徐二缺眯缝着目光,像是来了兴趣。 “动作倒是没有,那位清秋仙子离开后就直接返回了丹房,最近她一直在为启王炼制静神丹。” “那就好,我还想多停留些时日。西荒之行实在太苦了,连个女人都摸不到,真羡慕我那三弟能去西洲南部参与什么比试。” 他口中的三弟,就是被叶天得罪的徐小白。 本来他们是要一起北上出使镇远殿,结果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消息,得知西洲内有大型宗门比试,一番央求下就准许了他前往。 西洲南部可比北部富饶的多,环境也怡人,真是羡坏了他。 大家都是养尊处优的少爷,谁想在军中到处来回跑,要不是当老子的还是疼爱小的多一些。 “这次北上出使结束后,回去高低要把三弟手上的人要过来两个,我可是替他吃了所有苦,怎么也要给点补偿吧?” “啧啧,其实我感觉双胞胎也挺不错的” 侍从大气不敢出,这兄弟俩都是心思变态的主,强占民女,收容后宫,一般被盯上的女子几乎就没有好下场。 “少爷,最近启王好像对我们有所不满,我觉得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。还有那两位仙子可是女帝钦点之人,您可万不能对她们动心思,要不然” 啪! 巴掌声响起。 话还没说完的侍从被一巴掌打得直直后退数步,险些跌倒。 “本少爷做事,不需要你来教!女帝怎么了?她想制衡三司还不是要靠我龙府徐家帮忙?” “别以为本少爷看不出,启王与镇抚司同行,派遣那对姐妹花是什么意思,不就是想监察我所在龙府的行为。 我可不怕,她们自寻死路也别怪我不客气。” 侍从捂着脸低下脑袋,牙齿却咬的很紧。 他只不过是提了几句建议,连这都要挨打吗? 作为下属他本不该多言,但现在的明眼情况是启王对龙府所执掌军卫产生不满。 龙府徐家内部四分五裂,各自为营,有支持女帝的,有单纯经营镇抚司的,还有人站队在御策司。 自家这位少爷娘舅那边战队御策司,注定会连同着旁脉被女帝铲除,主脉本家不受影响? 人家女帝特地派人盯着你,就是为了寻找开刀理由,你还敢傻呵呵把脑袋伸过去? 要是按照徐二缺这样胡来,他包括他们这些下属都要跟着死在启王手里。 『徐家怎么会出现这么个坑爹玩意,老老实实听从启王调遣不好吗?还妄图把左右抚卫纳入府,也不知哪来的勇气』 『不行,我家里还有老母和娇妻需要赡养,可不能被这坑爹主子害死。』 这一巴掌让跟随身边的多年的侍从第一次有了恨怨。 有的人生来卑贱,有的人生来高贵,像他这种人永远都是一个炮灰、路人、甚至别人问起来连一个名字都不重要。 徐二缺见他站在原地杵着,不耐烦道:“都给我滚下去,我要静静。” “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