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伟东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仿佛在等着胡先生的下文。
“实话实话,我这次过来,确实是受人所托,托我的还不止一家。”
“不过,有一点我是要先说明白的,我并没有要劝你退让的意思,怎么做,还是由你自己来决定。我只做一个传话的中人,不参与任何的意见。”
“我只是来代他们问一句:你想要的结果是什么?有关方面如何做,才能让你满意?或者说,他们要做到什么程度,你才能停手?”
“我想你应该早就预料到了,你这次的“抽资”,对国内的金融秩序,造成了多么大的压力。这样下去,只能是两败俱伤!”
“既然他们已经主动开口了,你也把你的意见说出来,我替你转达一下,然后看看双方能不能找到一个契合点,尽早的解决此事。”
唐伟东摇了摇头:“胡先生,这事如何解决,不在于我。”
“既然他们开启了战端,这场战事什么时候结束,如何结束,可就由不得他们了。挑事之前,他们就应该想到,可能出现和必须要承担后果!”
见唐伟东不为所动,胡先生叹了口气说道:“唉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你还是说一下你的要求吧,这样有关方面也好对症下药。”
“你一直什么话不说,只是蒙着头下死手的蛮干,就算把国内经济折腾烂了,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?”
唐伟东还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样,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,放下茶盏后,这才开口说道:“仅凭空口白牙的瞎白话,我是不信的。”
“想让我停手,没问题,那就先拿出点诚意来。”
“我的要求也不高,但凡参与到此事中的人,不管他是多高的职位,多硬的后台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要连根拔起。”
“为首的那些人,我不管他们是谁,必须判处死刑,立即执行。先杀一批,再谈其他的!”
“还要劳烦您一声,请转告他们:他们办不到的事,我有能力亲自来办。他们动不了的人,我有能力亲自来动。”
“这不是要挟,更不是口嗨,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!”
说实话,唐伟东这样的要求,或许在国内的某些人看来,是不可接受的。
连根拔起,说的轻松。一旦真要那样做,最后还不知道会牵连到多少人、多少势力呢,这么做的后果,谁都无法预估。
不到万不得已,没人能下得了这个决心。因为那样做,将会产生的影响,实在太大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