甭牙驹再牛,在莲花岛也没有牛到敢跟三大家族叫板的地步。
所以,在面对唐伟东这种,三大家族都需要认真对待的未知人物的时候,他们心里其实是没底的。
这次过来,也是只想谈生意的。只要对方愿意将赌厅的经营权或者叠码权让给他们,他们并不打算用强、或者得罪这种人。
之所以带人过来,正如唐伟东所想,仅仅就是为了给唐伟东施压的。
因此,这也是他们在门口外面,被人拿着biubiubiu顶着脑袋缴械的时候,只是愤怒、生气加郁闷,觉得丢了面子,却并没有当场反抗的原因。
唐伟东饶有兴致的打量着,这位被外界称之为葡澳教父,后来“从良”,并且接受过内地有关方面表彰的猛人。
此时的甭牙驹还没“想开”,正是志得意满、桀骜不驯的时间段。他见了唐伟东,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,一脸跋扈的跟唐伟东对视着。
唐伟东看的有点想笑,有个词叫夜郎自大,用在这些帮派份子身上,再贴切不过了。
他们就算再狠、再猛,也不过是在弹丸之地称王称霸罢了。天何高、地何厚,他们真的该透过井口去看一下。
唐伟东是干啥的?那可是打到蒙国割地赔款、要不是罗刹跟种花家干涉,说不定就能灭了蒙国的存在。
莲花岛帮派的这点人,他还真没放在眼里。
“既然来了,那就坐吧,说说你们的目的。”唐伟东连屁股都没动一下,抬了抬手说道。
甭牙驹也不客气,就这么大刺刺的坐在了唐伟东的对面。跟他同来的四个人却没有坐,三个人站在了甭牙驹的身后,而剩下的那个杨明堂,则是隐隐的站到了门口。
这里面最心惊的就是他了。因为杨明堂在唐伟东手下的身上,“嗅”到了熟悉的味道,那是一股在南疆特有的味道。
换句话说就是,他们都是同类人。唐伟东的手下,很大可能都是从南疆下来的人,而且还都不是普通“单位”的那种。
杨明堂从他们的眼神和气势中,能察觉的出来,这些人手上一定都有过人命。不是帮派间争斗的那种命案,而是战场上杀人如麻的那种杀意。
在这些人眼中,自己跟甭牙驹等人,跟一只鸡没啥区别,这才是让杨明堂最惊惧的。
“怎么称呼?”甭牙驹没有说此来的目的,而是先问起了唐伟东的身份。
这叫盘道。至少也得弄清楚对方是龙是泥鳅,才好说接下来的事。
唐伟东乐了,瞥了他一眼道:“怎么,你不打听清楚,就敢这么大刺刺的登门?你说我是该夸你无知者无畏,还是该说你傻大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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