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山叔,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,除了个性要强一点之外,我和其他女人一样,对爱情都很自私,容不得任何人分享”。
“这没有错,是人都自私,除非脑袋有毛病”。
曾雅倩自嘲的笑了笑,“你是说叶梓萱脑袋有毛病”?
“我不了解她,不过她如果脑袋没毛病,那就是她在故意装清纯,博取他人的怜爱”。
曾雅倩摇了摇头,“她没有装,她就是个脑袋有毛病的人”。
方远山眉头微皱,良久之后,安慰道:“雅倩,你不用太担心,她那样的女孩儿不适合陆山民”。
曾雅倩淡淡笑了笑,“远山叔,您也不用太担心,这些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经历过这么多事,我早已不是曾经那个离经叛道的曾雅倩了”。
方远山叹了口气,“这五年来,你们都经历太多了,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吧”。
曾雅倩紧紧握住方远山的手,眼中隐隐带着担忧。“远山叔,您应该知道,您在我心中的分量并不比我爸低,这次去天京,一定要注意安全”。
方远山老怀安慰,拍了拍曾雅倩的手背,“有你这句话,我死而无憾”。
曾雅倩眉头跳了一下,“远山叔,要不、、”。
方远山拉着曾雅倩的手,呵呵笑道: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,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”。
曾雅倩莫名有些后悔,沉默了片刻,郑重的说道:“到是候敬酒的时候,您也要坐在台上”。
方远山哈哈大笑,“好”!
道一坐在房顶上,一手酒瓶,一手烟枪。吞云吐雾,好不自在。
房顶的另一侧,白发白须白衣的老人迎风而立,眉宇带九秋清气,衣带飘飘仙风道骨,与头发蓬松,一身油腻,道破的道一形成鲜明对比。一个像山上仙人,一个像路边的乞丐。
“小道士,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,一起喝如何”?
道一拍了拍裤裆,“老家伙,要不脱了裤子比比,看谁大谁小”。
老人眉
头微微皱了皱,“老夫活了一百多岁,从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”。
道一翘起兰花指捅了捅鼻孔,放进嘴里舔了舔,“那是你见识少”。
老人叹了口气,“不堪入目”。
“又没请你来看,不爱看就离我远点”。
老人摇了摇头,“你只能留在东海,我是不会让你去天京的”。
“你烦不烦啊,这么大把年纪了,像个跟屁虫一样”。
老人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,“闭关了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遇上个同境界的,当然要好好聊一聊”。
“切”,道一撇了撇嘴,“你是被关傻了吧,你想聊我就跟你聊”?
老人从兜里掏出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酒壶瓶,“我这酒存了上百年了,每次只要往新酒里滴上一滴,再差的酒都能变成琼浆玉液”。
道一顿时伸长脖子,目不转睛的盯着老人手里的酒壶,舔了舔舌头,“真的假的”?
老人微微笑了笑,打开瓶塞,伸手轻轻一挥,酒香朝着道一飘然而去。
道一使劲儿的嗅了嗅,闭上眼,一脸陶醉,“真香”。
老人盖上瓶塞,“怎么样,没骗你吧”。
“拿过来我瞧瞧”。道一朝老人招了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