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酒店大厅，骑摩托车的四个人已经不见了，司机用越南话和前台说了几句话，彭吉第不管不顾，带着李荣泽三人绕到楼梯，径直进到二楼的一个套间。</p>
外间像是客厅，中间有一张不大的圆桌，有四张靠椅和四把凳子环绕，四个白长袍的女人站在墙边，脸上化着浓妆，看不出年龄。</p>
视线转到里间，有床，似乎是卧室。</p>
看到客人进来，女人弯腰行礼，然后默契地分开，在餐桌边上站四方位，彭吉第把李荣泽让到主位，男人坐靠背椅，女人站在右侧伺候。</p>
越南食物也是源自中西合璧，以香辣酸为主，香茅是特色辅料，基本每个菜都放。</p>
桌上已经摆满了菜，六个荤菜三个汤菜三个凉菜，彭吉第一一介绍着菜品，除了本国特色的美食，居然还有一碟虎肉，一份生鱼片。</p>
腌制过的虎肉，切片后蒸熟，色泽发黑、纹理细腻，配着蘸料，李荣泽吃了两块，口感软嫩，香辣中有些许回甘。</p>
酒是彭吉第自己泡的药酒，里面有虎骨、山参、鹿茸等药材，密封了两年才开坛，药酒独特的香味，入口很绵，没有一丝辣味，后段只有药香。</p>
光凭这酒，李荣泽就感觉没有白来，端着酒杯一顿猛夸，直言酒卖不卖，钱不是问题。</p>
彭吉第很上道，虽然泡得不多，但也表示可以送10公斤出去。</p>
这点量当然不能满足李荣泽的胃口，虎骨不能过境，貌似酒也不行。</p>
当然，如果贴假的酒牌，还是可以打擦边球的，一如边上伺候的女人，布菜和倒酒，总拿球擦边，手肘破译出摩斯密码，敌方是空军在轰炸，一顿饭吃得梁猛和李赞军面红耳赤。</p>
“彭哥，我出10万元能泡多少这样的虎骨酒？”</p>
彭吉第用力眨了一下眼睛，不确定是李荣泽喝多了，还是自己喝多了，看着李荣泽一脸的诚恳，摇了摇头道：</p>
“啧，小泽，你让我去哪里找那么多虎骨啊！”</p>
“收呗，有钱还怕收不到？”</p>
“这么大的量，估计还得先收一家酒厂！”</p>
“哎，这样太麻烦了，还是下次彭哥您多泡点吧！钱我出了！”</p>
李荣泽深感遗憾，有现成的买买就好，自己建厂搞违禁品，没那个心思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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