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还牵扯到王大将军,大舅子走时还撂了话,若是放任不理,就怕此事传开了,若满京城人都知道他私闯王大将军的私宅,一人一口唾沫都要将他唾骂至死。</p>
他虽不想对大舅子低头,却也无法,思前想后还是出了门。</p>
韦昌回府没多久,他便后脚赶到了,可是门房却不给通传,说是韦昌未在家,请他回去。</p>
任凭宋拓再三恳求,依然还是吃了闭门羹。</p>
门房还道:“您要是有要紧事,不妨手写一封信,等大爷回来后奴才交给大爷,奴才这里笔墨纸砚都备着,画押的印泥都有。”</p>
宋拓就是再蠢,听了这个话也反应过来了。</p>
这分明就是韦昌给他的暗示,催他写罪己书,否则就别想上门得见。</p>
他又气又怒,甩袖便走了,可是越往侯府走心里又觉得不安,若真的置之不理,老丈人和大舅哥不知会如何。</p>
可叫他再写一封罪己书,祖母知道后非得活活气死不可,他自己也是十分不情愿。</p>
他便是在此种纠结的情绪当中回到了侯府。</p>
刚走到二门上,一个小厮风风火火地跑来,“侯爷,吏部方才来了个小吏,递了一封信来,封皮上还写着……”</p>
“信在何处?快拿给我看!”</p>
宋拓喜出望外,一把夺走小厮手里的信封,看见信封上“任职令”三个饱满的大字。</p>
“好啊!”他胸中郁气一扫而空,激动地道:“终于叫我等到这一日!”</p>
连忙拆开信封皮,掏出里头的任命书。</p>
展开一看,他却傻眼了,整个人像被寒冬腊月的一盆冰水浇过,站在那儿遍体生寒,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。</p>
小厮看他像是吓着了似的,连忙问:“侯爷,您怎么了?任职文书下来,您不高兴吗?”</p>
难不成是左迁降职了?</p>
小厮却不敢问出来。</p>
过了好半天,宋拓僵硬的眼珠才重新活动起来,他将任职文书从头到尾看了数遍,一错不错地读过每一个字。</p>
方才喃喃地道:“怎会如此,怎会如此,不该如此的,保不齐是他们弄错了,定是这样……我乃武状元……前差是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,怎会降去园林署,这不可能,这绝不可能……”</p>
他浑浑噩噩间,扭头看向大门外,不知是不是要去吏部亲自问一问。</p>
宫苑监正,岂不是日后都要带着人修补宫墙,日日上房填补瓦片?</p>
他好歹是天德三年的武状元,朝廷怎会让一个武状元修墙建补瓦,这绝不可能,他如此想着,便脚步生风地往外走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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