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素不是在二楼包房吗……</p>
二楼包房的华小姐，又是谁？</p>
四下里又是一阵惊呼议论。</p>
“华四小姐，真的是华四小姐，今日真是鸿运当头啊，哈哈哈哈。”</p>
“这位就是华阁老的四千金？果然绝世出尘，倾国倾城，传闻果然不虚……”</p>
“华四小姐已多年不来望月楼，今天这是个什么日子？”</p>
听到议论声，丫鬟也转过了身，看见华素，丫鬟连忙小步跑了过去。</p>
“奴婢弄月，见过四小姐，见过岑小姐。”</p>
方景凌回过神，朝秦、孟、关三人施了一礼，“三位仁兄慢雅，小可先行告辞。”</p>
秦、孟、关脸上惊讶更甚，“兄台说的朋友，原来竟是华四小姐？！失敬失敬！”</p>
随意客套两句，方景凌走向华素。</p>
宫女正要行礼，被华素用眼神拦住。</p>
这个场合，并不适合亮身份。</p>
见方景凌走了过来，丫鬟弄月大感惊讶，“四小姐，岑小姐，你们和这位公子认识？”</p>
岑嫣凑近弄月，用只有弄月听到的声音说道：“你忘了？这位是二殿下……”</p>
弄月一惊，怪不得自己觉得这人眼熟，原来是二殿下，自己刚刚那么无礼……</p>
想到这，弄月下意识就要下跪请罪，“奴婢该……”</p>
话刚出口，已被方景凌伸手制止，“不必多礼。”</p>
一旁，掌柜的心思百转，惊诧非常。</p>
华小姐的丫鬟向来眼高于顶，如今面对这位小公子却如此慌张，这小公子到底是何身份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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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弄月姑娘，这位公子是？”</p>
方景凌抢先接话，“我只是个慕名而来的客人，掌柜的不必问姓名。”</p>
“是是是。”掌柜的连声答应，心下愈发好奇。</p>
弄月犹豫了下，开口道：“二……”</p>
方景凌猜出了弄月的心思，回道：“我们还有事要商量，就不上去了，替我向你家小姐问好。”</p>
“奴婢遵命。”</p>
眼见弄月表现得如此乖巧，掌柜的越发觉得方景凌身份不一般。</p>
朝伙计招了招手，随后从伙计手上要过银票，“这位公子……”</p>
华素的美目不经心般扫过银票，随后看了方景凌一眼。</p>
方景凌并未察觉，意外地看向掌柜，“掌柜的这是何意？”</p>
“公子光临望月楼，让望月楼蓬荜生辉，公子如不嫌弃，公子等人今日的花费，由在下请客……”</p>
方景凌一口回绝，“天子脚下，首善之区，哪有亏本做买卖的？银票且收下，多退少补。”</p>
“可也要不了这许多……”</p>
“多余的银两，请楼里其他客人吧。”</p>
“是。</p>
公子可否留下姓名？”</p>
“唤我无名吧。”</p>
应了一声，掌柜的转向众人，“今日楼内消费，由无名公子买单……”</p>
见来不及阻止，方景凌尴尬地招呼华素等人离开。</p>
刚出望月楼，华素的声音便传了过来，“王爷特意来此与堂姐对弈，真是好雅兴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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