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香的话语凄凄，仿佛在说着这一方天地的无奈。</p>
青山双眼恍惚，终于听明白了为何他眼中这方天地那种支离破碎之感源自何方。</p>
原来，灵界才是真正的青仙州。</p>
而他们生活的青仙州，只是‘她’所创造的一个小洞天。</p>
难怪‘天下未失’，却已经有了灵渊。</p>
难怪‘灵种未成’，却已然有了无面鬼</p>
难怪，天下的山河之灵会全是‘她’的模样。</p>
妖香深深的凝望着青山，叹了口气：“这天下的人为了让芸芸众生能够活下去，远比你想的付出的要多太多了。”</p>
“比如，你的师尊。”</p>
“她原本有无上的仙途，却在为了这生生香火的延续之下，放弃了悠悠大道。”</p>
“她比你想象得，更加的伟岸。”</p>
青山恍惚，恍惚回眸。</p>
他的眼中，似乎看到了那个一直笑着，但是却为他撑着伞的师尊流霞。</p>
他的经历，与她相比似乎真的算不得什么了。</p>
恍惚间，青山看向了妖艳而貌美的妖香</p>
“小姨，那九位圣贤之中，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妖香的人？”</p>
妖香一怔，回望青山。</p>
她沉默良久，笑了起来：“是。”</p>
“怎么样？小姨的形象是不是在青山的心中也伟大了起来？”</p>
她以戏谑的语气，想要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的所行。</p>
她只是说着流霞，却并未说过自己。</p>
若非青山看透，她或许也懒得说自己在那一场变故之中所付出地代价。在她看来，太矫情了。</p>
她何尝不是付出极大？</p>
青山低下了头去，无法想象曾经的九位圣贤，是如何在天地倾覆下为苍生撑起的天地。</p>
九位圣贤，如今又活下了几人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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