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赫在反而被父亲的爽快吓住了。</p>
刘贵观察儿子脸色，笑道：“你是我的种我了解你是个胆小鬼。勺子村里有伏兵盯着我们。不是一个两个。是一伙人。你能带走一件古董是你运气好。你能找到买主不反杀你是你运气好。”</p>
“你救了我儿子我认你是亲爹。我亲家母的伯父是哄西县长能保住你老命。”</p>
刘贵接过儿子递来一根烟。刘贵说：“你吃了人的喝了人的背后阴人是卑鄙小人。”</p>
“小水在武学科头上留了一条刀疤。姜武因此得罪了武学科修理他。我惹不起武学科我不和姜武来往。我没有坏过姜武。”</p>
“小武现在哪里？”</p>
“我不清楚他的事。姜书礼握住了五百件古董咱们不能放过他。”</p>
“我不知道姜书礼有多少件古董。当时就地分赃。还有十二个人是大土匪分走了古董。他们一枪没开。我们六个徒弟一人分了三件。我师父分了多少件古董我们不清楚。”</p>
“十二个人是谁？”</p>
“我是个小徒弟没资格知道他们是谁。我知道姜树人被土匪头子付东赫骗住抢了古董。”</p>
刘赫在来了兴趣，叫爸爸说详细。</p>
“付东赫告诉姜树人挖古墓那伙人是土匪。意思是土匪抢土匪顺理成章。事成后过了一个月突然来了几百号警察包围了村子。姜家男人拼命反抗都死了。我们六个徒弟事后反应过来了是付东赫举报了姜家人是抢匪。付东赫的意思是姜家人死了古董案子结束了。当年草原边界有军队十二万人在打仗。付东赫害怕军队来搜查古董。”</p>
“我听说付东赫早战死了。”</p>
“他受了重伤一个和尚救活他。大家保密了他是因为鬼子主要杀他。”</p>
“王大鱼塘是不是王猛虎卖了古董？”</p>
刘贵点了头：“他最能打最机灵师父喜欢他。马永快关照他。他的古董是马占粮帮他卖的。”</p>
“李有喜是怎么死的。”</p>
“李有喜抓了马永快逼着马永快交代姜树人的罪行。马永快没交代被枪毙了。实际上是富流指挥李有喜谋杀姜树人。他们仇恨从杨虎堂开始一直到杨虎堂散伙。他杀了他的亲人，他也杀了他的亲人。”</p>
“杨虎堂是什么？”</p>
“红西县镖局是衙门生意。姜树人武功高强在衙门当差，得到衙门老爷器重带他入了杨虎堂。马永快当年是衙门师爷是个大善人。他的姨娘是杜大亮的娘亲。他混上了九元镇长一直是姜树人的保护伞。富流想除掉姜树人先要除掉马永快。”</p>
“马永快为啥不交出姜树人？”</p>
“我师父那一代人活的是情义。李有喜一家人是被姜家人和王猛虎杀了。当年县里只有他们会硬气功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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