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内侍连拉带拽的把崔尧糊弄走了,留下几人在马车旁面面相觑。</p>
裴行检说道:“这小娃娃有些意思,颇有些大总管的手段!”</p>
薛礼点头道:“只不过大总管总是拿女婿祭旗,害的他剩下的几个闺女都发愁找人家。这厮倒好,拿师父家的孩子作伐,即便打死了也不心疼,这倒是个好法子,我需得认几个师父去,以后也好拿的出手。”</p>
二人打趣了一番,然后告辞,拍马各司其职。</p>
崔无颜眼看打不成了,于是开始掏出小锄头开始挖坑,王七郎凑上前去,问道:“这位疤脸兄,你这是作甚?”</p>
无颜抬头看看他说道:“打完了不该刨坑埋了吗?只是此处未见池塘,只好埋在这土路上了,算不得圆满,可出门在外的,只能因陋就简了。”</p>
崔无面拍拍他说道:“人好像还没死呢,只是昏迷了过去,我探过,还有气呢!”</p>
无颜无所谓的说道:“有气又怎么了?你我埋得少了?放心,我一向拍得实诚,爬不出来得。”</p>
地上的尉迟宝琪此时也顾不得装死,挣扎的说道:“二位兄长,还请大慈大悲,我还有的救,莫要如此草率!在下绝不敢记仇,回去以后定有大礼奉上!”</p>
崔无颜停了动作,想了想后,又挖了起来,直把王七郎与长孙诠看的头皮发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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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无面转头看向长孙诠说道:“欸?长孙公子怎么还在这里?是不认得回去的路吗?用不用小人帮衬?”</p>
长孙诠一屁股滚下马车,摆着手道:“我与崔大人说笑呢,我不回去,这就骑马去!”说罢兀自连滚带爬的跨上马,有模有样的整训起自家的私兵起来。</p>
薛礼此时正好游弋到此,赞道:“我还道这人是个棒槌,没想到治军的手段多少还会一些,不愧是勋贵培养出来的人才,倒是像个样子。”</p>
崔无面见兄弟已经做足了样子,遂对着尉迟宝琪说道:“你这样我很难办呀,不如你再骂上几句,我等也好遂了小主人的愿,你这般前倨后恭,实在有些为难我们下边人了,要不你恢复一下刚才的样子?小人特崇拜你刚才桀骜不驯的嘴脸!”</p>
尉迟宝琪只是不答,双手作揖不已,心中也暗骂道:我爹为何不给我配私军?现在被人弄成这个样子,连个帮手都没有,晦气!崔尧,你欠我的欠大发了!</p>
于是他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袋珍珠来,说道:”区区薄礼,不成敬意,还请拉我治伤去吧。”</p>
崔无面本来还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:“嘿,你早说呀,要治伤直言便是,还整这些俗礼,忒见外。”说罢,将袋子塞入怀中,与崔无颜一起将尉迟宝琪扛回马车。</p>
这次他坐马车倒不引人注目了,伤兵嘛!虽然是非战斗减员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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