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怎么办？查你母校的副校长？”</p>
“既然是哈雷德留下的线索，副校长肯定有我们要的答案。”</p>
“按照你说的思路，我们这么追下去肯定能找到线索，可问题是还会有其他人死亡，你觉得呢？”</p>
王泉现在的想法很简单，那就是尽快找到线索阻止哈雷德杀人。</p>
可是从夏兵的死来看，哈雷德并不一定得现在杀人，他很可能已经把要杀的人都杀了。</p>
这对警方来说是赤裸裸的挑衅，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因为哈雷德挑衅而愤怒，尤其是每一次都慢一步，这特么谁受得了。</p>
李悠然想了想道：“就这么查吧！我们只能查。”</p>
心急没用，愤怒更没用，李悠然非常冷静。</p>
人形兵器体质给了李悠然很多帮助，可以让他冷静地分析问题。</p>
事已至此，王泉也只能点头启动车子去副校长的家里。</p>
副校长于慧卿五十多，有个很漂亮的女儿，听说在国外留学来着，以她的收入供女儿留学并不难，居然自毁前程干这种事。</p>
“叮咚”</p>
按响门铃。</p>
王泉大声道：“有人在吗？警察办案。”</p>
门被打开了，通过照片对比可以肯定眼前的中年妇女就是于慧卿。</p>
她显得有些憔悴，并不像是每年收入几百万的人，按理说她应该过得比谁都滋润，怎么病恹恹的样子。</p>
看到王泉的警官证，于慧卿声音有些嘶哑道：“有什么事吗？”</p>
“周青云的受贿案你知道吗？”</p>
“我们这次来就是查这个案子的。”</p>
“还需要我多说什么？”</p>
王泉看着于慧卿简单几句话便让她如释重负。</p>
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带着释然，缓缓走进屋里。</p>
然后，她用尽力气从嗓子眼挤出声音道：“我换身衣服跟你们走，卖学籍和毕业证的事我都认。”</p>
“？？”</p>
这一刻，王泉满脸问号。</p>
犯人都这么配合了的吗？</p>
开车回市公安局是李悠然开的车。</p>
王泉坐在后座把于慧卿一脸死寂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。</p>
尽管于慧卿没有说话，但王泉能感受到她不想活的心。</p>
公安局审讯室内。</p>
王泉亲自审问，李悠然在审问室一旁的房间看着。</p>
看到于慧卿这么配合，崔靖坤满脸疑惑道：“王局说找到线索了，我急忙从家里赶过来了，她怎么一副不想活的样子。”</p>
“喏。”</p>
李悠然把审讯笔录递给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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