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，因为什么事借了很多钱没有还。</p>
老太太看了眼警官证，让开身子道：“进来坐吧！不过我家老头子老年痴呆了，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。”</p>
两人来到屋内，小小的房间里整整齐齐。</p>
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，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</p>
这个老头就是钟皖，曾经福利院的院长来的。</p>
“没什么招待你们的，喝杯清茶吧！”</p>
老太太很热情，给两人端来了温热的茶水。</p>
两人一边道谢，一边坐下，观察着钟皖的情况。</p>
以江妍妍多年的刑侦经验，钟皖确实是老年痴呆了，一点都不像是装的。</p>
江妍妍看到老太太有些担心，便笑着解释道：“奶奶不要担心，我们就是想问点事不会有事的。”</p>
“哦，那你们问，我知道的我一定说。”</p>
松了口气，老太太看着自己的老头子明显放心了。</p>
江妍妍看得出老奶奶对自己的丈夫很关心，想了想道：“奶奶，您跟我们说说钟爷爷是怎么当上院长的吧！”</p>
“他啊！那时……”</p>
老太太回忆了一下开始讲述。</p>
这个福利院的院长原本不是钟皖，而是另外一个人，但是那个人因病过世了，所以才让钟皖顶了上去。</p>
一直以来，福利院都是靠他们无偿捐赠的财物维持下来的。</p>
说到加入福利院的动机，其实是因为他们的孩子意外病故。</p>
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死了，对两老的打击非常巨大。</p>
所以，他们得知有这么个福利院时立马加入了进去，并且因为经常贴补财物，时至今日依旧没能还清。</p>
听到这里，江妍妍内心感触颇多，又问了一些话就离开了。</p>
自始至终，钟皖都很安静，只是有时候会喊自己儿子的名字。</p>
李悠然靠着椅背，点燃一根烟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道：“老奶奶说钟院长是七年前突发脑血栓后变得痴痴傻傻，你觉得可信吗？”</p>
“不好说，但是确实太巧合了。”</p>
“起初我们觉得周小梅在福利院，可是却没有她的dna啊！”</p>
“是不是我们又调查出错了，又或者……”</p>
调查没有结果让江妍妍有些沮丧，她甚至怀疑接下来要找的人肯定也出了问题。</p>
把烟头戳熄掉放在烟盒里，李悠然淡淡道：“其实，还有一种可能。那就是周小梅其实在福利院，但不是和那些被圈养的住一起。”</p>
“你是说，福利院养的那些孩子？”</p>
江妍妍猛然惊醒，自己太过关注阴暗面了。</p>
这对于调查来说不是好事，容易忽略细节。</p>
打了个哈欠，李悠然继续道：“你应该看过赵冰做手术时的档案，里面应该有提及心脏的来源是什么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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