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展鹏说：“对，石母重男轻女，一直想要儿子儿媳生个儿子，她对孙女，充满了憎恨和鄙夷，张口闭口就是‘赔钱货’。”</p>
宋青山问周法医：“周法医，尸骨身上有没有什么突破？”</p>
周法医说：“骸骨的头骨有裂痕，初步推断，孩子是被钝器击打头部而死的，除了头部的裂痕外，骸骨的脚腕和手腕也都是断裂的，她的肋骨，也断了两根……”</p>
“好残忍的杀人手法！”楚嫣然忍不住说，“对一个三岁的孩子，怎么下得去手？”</p>
周法医说：“从尸骨的状态来看，孩子生前遭受了虐待！”</p>
楚嫣然说：“我刚刚审讯过石母，她矢口否认自己杀人。”</p>
“骸骨在炕洞里埋藏了七年，还是在她日夜酣睡的炕上，她的疑点很大，而且孩子失踪，也是在她的看护下失踪的。”宋青山说，“目前，我们需要找到更多证据，才能佐证我们的推断。”</p>
王展鹏说：“但是人已经死了七年了，能保留下来的证据也很少了，侦破很有难度！”</p>
“明天，我们去基层，继续走访调查，相信应该会有突破口！”宋青山说，“大家还有别的需要说吗？”</p>
小李举了举手。</p>
宋青山说：“小李，你说！”</p>
小李说：“我觉得农村老人重男轻女很正常，什么赔钱货，死丫头片子之类的，这都是他们的口头禅，就算是她不喜欢女孩，也不至于杀害自己的亲孙女吧？而且，孩子死时，还遭受了虐待，我觉得，这有悖人伦！”</p>
“重男轻女没文化的老太太有多恐怖，恐怕你是不知道！”陈永辉说，“我曾经在新闻上看到这样一则报道，一对夫妇在医院生产，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孩，孩子的奶奶来到医院，不但没有照顾产妇，没有给产妇送饭，反而抱走孩子，在楼道里，直接把女婴给踩死了！就像踩一个蚂蚁一样，你能想象这样的场景有多恐怖吗？这竟是孩子的奶奶做的！”</p>
“不是人！”小李忍不住说。</p>
陈永辉说：“那些被封建思想浸染的人类，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他们！他们是行走的腐尸！”</p>
小李捂着嘴巴，说：“好吧，我收回我刚才的话。”</p>
……</p>
下班后，宋青山来到楚嫣然的身后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，说：“嫣然，晚上一起吃饭？”</p>
“好啊，吃什么？”</p>
“回家一起做怎样？”</p>
“嗯，当然好了！”楚嫣然说，“你会做什么？”</p>
“黑暗料理！”他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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