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，就是我牙口不太好，可能咬不动牛肉呢！”</p>
“那怎么办？”楚嫣然撅着嘴，说，“那平时奶奶是怎么吃牛肉的？”</p>
“当然是剁碎了，包饺子了！”</p>
“今天包饺子可没时间了！”楚嫣然拿起菜刀，在磨刀石上磨了磨，说，“那我就把牛肉剁碎了，弄肉丸子吃吧！西红柿牛肉丸子汤，也一样！”</p>
“行，怎么做都行，只要我的然然能回来陪着我呀，我怎么都高兴！”奶奶坐在沙发上，脸上满是笑意。</p>
楚嫣然“铛铛铛”地切着牛肉，“咔嚓”一下打开了煤气，蓝色的火焰跳跃着，锅里发出“滋滋滋”的声音。</p>
楚嫣然揉了丸子，一个一个下到锅里。</p>
整个房间里，都弥漫着肉香味儿。</p>
“奶奶，这次我们再喝点酒吧！”楚嫣然把煮好的牛肉丸子端上桌，转身就去酒柜拿了白酒和酒盅过来。</p>
她正要烫酒，奶奶就摇摇头，说：“又想灌醉我，还想问些什么，直接问就是了，别总在奶奶面前耍什么小聪明！”</p>
“哪有！”楚嫣然被奶奶说中了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，她说，“奶奶，你也知道，我们刚好办到这起案子，有些棘手，关于我妈妈，我还是想见她，有些疑团需要解开。”</p>
“那么多年都过去了，还有什么可问的啊？”奶奶不以为意，“人也做了古，事就了了算了！”</p>
“这是刑事案件，怎么可能随便了了？”楚嫣然说，“我也很疑惑，我妈明明是一个弱女子，怎么突然会兽性大发，杀了人，还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？到底是为什么呀？我妈妈……”</p>
“她，有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？”</p>
“怎么会？”奶奶说，“你妈聪明着呢，如果她有精神问题，我也不会同意她进门！”</p>
“她没有精神问题，那一定就是迟远航做过什么事情，刺激了她，她才会杀人！”楚嫣然疑惑地问，“当年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</p>
奶奶不说话，默默拿起勺子，分别盛了两碗汤。</p>
楚嫣然打开酒瓶，给奶奶满上，说：“奶奶，来，喝酒！”</p>
“每次来都喝酒？”奶奶说，“从前可没见你这么爱喝酒！”</p>
“酒逢知己千杯少！”楚嫣然笑着说，“我轻易没时间回来，好不容易回来陪陪您，您就陪我喝嘛！”</p>
“奶奶又成了知己了？”奶奶摇摇头，端起酒杯，和楚嫣然碰了碰杯，说，“你不就是还想问当年的事情吗？奶奶知道多少，就都告诉你了！”</p>
“那关于我妈，我知道的还不多！”楚嫣然说，“我七岁前的事情，也都记忆模糊了，我妈除了妹妹，还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之类的吗？我不相信她死了，我觉得她还活着！”</p>
“让我想想……”奶奶说，“倒是有一个闺蜜，叫商东君的，那人经常来找你妈，两个人去山里寻宝……”</p>
“寻宝？寻什么宝？”楚嫣然很诧异，她不知道，在这片土地上，还能私自寻宝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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