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撑住中央大界后，空间壁垒脆弱不堪！</p>
这也是为什么道法稍一强横便能轻易撕裂空间的缘故。”</p>
瞎子说着看着李清阳继续道：“你的五行金炁，杀伐太重，稍不留神便能撕裂空间！”</p>
“若是大道未散，那粉碎虚空乃是尊者才能做到的事…”</p>
“李清阳，之所以让你去虚月观学习道法，让你们控制好自身道炁也是原因之一！</p>
如果哪天你体内先天一炁暴走，这方世界根本承受不住！</p>
到时候恐怕此界还未得救，便要就此彻底湮灭了…”</p>
李清阳想了一会儿，好奇地问道：“如果这个世界彻底破碎湮灭了，你们…”</p>
“我们会怎样？”</p>
瞎子沉沉叹息：“未得超脱者，即困住世界。”</p>
“覆巢之下，岂有完卵？”</p>
“我靠！”李清阳直接骂出了声。</p>
原以为破碎空间这样的大招简直无敌，没想到这何止是大招，简直就是天地同寿…</p>
要是自己哪天一旦用力过猛，空间的修复之力跟不上湮灭的节奏的话，那自己就要和全世界一起完蛋？</p>
“那为什么这个叶…”李清阳转头看着同样一脸震惊的陆明问道：“叶什么？”</p>
“啊？哦…叶梦龙！”</p>
感受到腰子处传来的剧痛，陆明这才从震惊中醒来。</p>
“对，叶梦龙！</p>
他怎么还能够使用空间道术？</p>
还有在山洞里，那个什么大阵不也是利用空间之力把我们几个耍得团团转？”</p>
李清阳说着，脸色不善地看着陆明。</p>
陆明低头看着断成两截的离地焰光旗，心中悲痛到无法自拔！</p>
“别急，我是怕直接说你不理解，才跟你解释了空间道术的本质。”</p>
“你可知当今大凌皇族姜氏一脉，是靠什么立国的？”</p>
李清阳脱口而出：“不是你前任吗？”</p>
瞎子：……</p>
愣了好一会儿，瞎子才翻着白眼说道：“灵教扶持姜氏成立大凌，也得大凌够格才行！”</p>
“姜氏一族，穿梭空间之法，并非道术，而是灵术！”</p>
“灵术？”听到新名词的李清阳求知若渴，“什么来头？”</p>
“道术源于道法，乃是号令。</p>
灵术源头实则是巫觋一脉，乃是交换！”</p>
“巫觋？</p>
跟巫教有关？”</p>
瞎子点点头：“元觋悟自然之道，于元古成尊，与佛陀位格相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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