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阳听完不解道：“那祂们，就是那群外神！”</p>
“祂们不就是想把道占为己有吗？</p>
道怎么没有出手？</p>
还有，你说大天尊手握大道，那祂算什么？”</p>
瞎子耐心回答道：“大天尊乃是道所生，并非你能理解的存在。”</p>
“你可以把祂想象成道的化身，祂既不是悟道者，也得攫取人。</p>
道不一定全部是祂，但祂就是道之一。”</p>
李清阳捏着下巴思索道：“哦…也就是大天尊是道的子集？”</p>
瞎子满脸不解地“看着”李清阳，语塞了很久才继续道：“至于祂们…”</p>
李清阳竖起了耳朵。</p>
“大天尊直言，祂们与道同出一处！”</p>
李清阳震惊不已。</p>
“那祂们和道才是亲戚啊，人家来取走道不是合理合法？”</p>
瞎子皱眉看着李清阳，沉默许久后缓缓道：“祂们当初也是这么说的…”</p>
李清阳：……</p>
完了，嘴快了！</p>
他眼珠子一转立刻补充道：“嗯，其实也不合法！”</p>
看着瞎子疑惑的神情，李清阳赶紧继续道：“如果把祂们和道都比作是人的话，那道有了自己的栖息地和生活，祂们虽然是道的亲戚，但也不能明抢吧？”</p>
“就好比你瞎子娶妻安家生子了，你兄弟不能突然杀到你家，不止跟你的家丁开战，还要虐待你的孩子，弄死你老婆和你，抢你全部家产对吧？”</p>
“不合法！”</p>
瞎子点点头：“是这么个道理！”</p>
李清阳长舒一口气：“瞎子，既然祂们和道同出一处，那道难道还是爹妈生的？</p>
诞生祂们的又是什么？”</p>
瞎子终于面露不解地摇了摇头。</p>
“这个秘辛连大天尊也不曾参透过，祂们肯定知晓，但不会告诉我们的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李清阳不明白。</p>
“上万年来，我也做过无数次猜测，想到最后只可能有三个答案——</p>
一，我们不配知道。</p>
二，我们知道了也无法理解。</p>
三，我们知道了，祂们就危险了！”</p>
李清阳沉思后点点头：“有道理！”</p>
“但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！”</p>
瞎子诧异问道：“什么可能？”</p>
李清阳呵呵一笑：“有没有可能就是…”</p>
“祂们自己也不全知道！”</p>
瞎子听完后眉头深深皱起。</p>
李清阳干脆把分析过程也说了出来：“祂们既然这么想要吞掉道，我觉得原因无非就两个。”</p>
“一是祂们吞了有莫大好处，比如更强大之类。</p>
二是祂们…不完整！”</p>
瞎子眼睛一亮，略带催促道：“不完整？继续说！”</p>
李清阳没想到瞎子这么激动，于是沉思着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才认真说道：“假如吞了道是为了变得更强大，那祂们现在还留在这个世界干嘛？”</p>
“这场争夺战，谁输谁赢没人知道，祂们这种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存在，难道没考虑过万一输了的后果吗？</p>
即便是我也都能猜到，道输了，世界毁灭，道被分食。</p>
那祂们输了，道会放过祂们？</p>
想必也是吞了了事！”</p>
“如果你是祂们，是什么原因会让你冒这样的风险？”</p>
瞎子想了一会回答道：“有更强大的存在，迫使我不得不冒险，或者…”</p>
李清阳接过话头：“或者不得不！”</p>
“这个不得不，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，祂们不完整！</p>
如果同出一处的说法是真的，那祂们很可能和道同样都是某个更强大存在的一部分！”</p>
李清阳说到这，突然问道：“瞎子，你经历过那边战争，你见过祂们吗？”</p>
瞎子点点头：“见过其中几个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