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有事的！今天皇后洗澡，我们就不必去请安了。”白烟坚定地说，“她一大早洗澡，分明是故意为难你。就算我们去了，她也不会对你好脸色。再说，我没打公主也没打皇后，只是教训了一个太监，她又能拿我怎么样？”</p>
此时，林蓉已经泪流满面地去找皇爷爷了。</p>
寝宫内，皇上面对哭泣的林蓉，轻轻皱眉。</p>
“你说白烟打了福林？”</p>
“是的，皇爷爷，她把福林打得满嘴是血，还掉了几颗牙齿……她实在太嚣张了，连我都看不起。”</p>
“她怎么瞧不起你了？”</p>
“她……她……就是看不起我。”</p>
皇上叹了口气，“你倒是说说看，她到底哪里看不起你了？骂你了？打你了？”</p>
林蓉连连摇头。</p>
“那你向她行礼了吗？”</p>
“行了……”</p>
“那就是了，她哪里看不起你？”</p>
“皇爷爷，但她打了福林……”</p>
皇上生气道：“下人之间的事，难道也要朕来评判？你们自己解决不了吗？白烟是林靖的丫鬟，你该去找林靖，找朕算哪门子？林靖是你哥哥，他会给你一个公道的！”</p>
林蓉委屈地咬着嘴唇。</p>
她心里清楚，这事如果闹到林靖那里，恐怕没什么好结果。</p>
“还有，牧清美和白烟没有去给母后请安！”</p>
林蓉试图换个话题。</p>
皇上冷冷一笑，“没有请安？为什么呢？别告诉我她们是为了打福林才不去的！”</p>
“母后那时候正在沐浴……让牧清美在外面等了一会儿……”</p>
皇上打断她的话，“既然喜欢沐浴，就安心享受，何必让人请安？好了，没事不要来打扰朕！”</p>
说完，皇上就把林蓉推出了门外。</p>
等林蓉走后，皇上长舒一口气，烦躁地说：“皇后璃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？非要和林靖过不去，弄得大家都不高兴，自己也丢脸。”</p>
老太监海公公轻笑道：“也许她没想到林靖会让白烟带牧清美进宫，换成其他人可能真不敢这么做。”</p>
皇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，“白烟这孩子，朕也有多年没见了……”</p>
海公公笑着说：“那姑娘确实不错。”</p>
“可惜，家世差了点……”</p>
后宫的消息传得飞快。</p>
等白烟和牧清美从花明月那里出来，所有嫔妃都知道白烟打了福林。</p>
十年前，这种事很常见；现在，也一样。</p>
只不过，白烟的名字很久没在宫里出现了。</p>
大家都知道她是林靖的心上人。</p>
这个名字似乎勾起了宫中人们的旧记忆。</p>
请安的路上，遇到白烟的宫女太监都会恭敬地叫她“姐姐”。</p>
又有一队宫女经过，态度也是十分尊敬。</p>
牧清美微笑着说：“看来打人也有好处啊，他们都这么怕你，对你恭敬多了。”</p>
“他们不是怕我，而是怕殿下对我的宠爱！”白烟转过头对牧清美说，“牧姐姐是英勇的将军，不需要靠别人，我不一样，我需要依靠殿下的宠爱和保护。”</p>
听到这话，牧清美沉默了一会儿。</p>
然后她轻轻地说：“从今往后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，我也会保护你的！”</p>
“谢谢清美姐姐！”白烟走在前面。</p>
此时，牧清美对白烟有了新的看法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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