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景明显压低了声音，但他的话还是传到沈砚舟的耳边。</p>
不过，沈砚舟并未听到其他人的声音，估计对方应该是在打电话。</p>
“我看你就是多虑了，不过一个小破孩而已，能有什么影响。”</p>
程景说着，语气明显不屑：“估计就是陆淮渊一时兴起，愿意养在身边的罢了，也值得你这么费心？”</p>
“你真是开玩笑，陆淮渊连沈家都能搞破产，你觉得他对这么个小孩又能有多看重？”</p>
“行了行了，我知道了，我听你的就是，不会乱做什么的。”</p>
说到最后，他语气已经明显敷衍。</p>
两人也没再没聊几句，便挂断了电话。</p>
程景轻哼一声，语气不屑：“切！一个小破孩而已，大惊小怪。等我拿下陆总，让他滚蛋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嘛！”</p>
听着对方的话，门后的沈砚舟面色铁青。</p>
他用力攥紧了拳头，指甲嵌进肉里尤不自知。</p>
程景说完，又小声嘟囔了两句，才离开卫生间。</p>
人走后，沈砚舟从门后走了出来。</p>
他盯着程景离开的背影，眼眸逐渐幽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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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淮渊开完会，回到办公室的时候，并未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。</p>
他有些疑惑，让段柯去问了才知道，沈砚舟已经离开了。</p>
陆淮渊：“走了？什么时候走的？”</p>
段柯瞧了眼时间，说道：“大概一个小时前。”</p>
闻言，陆淮渊看着手机上，并没有未读消息的对话框，手指在桌面轻叩。</p>
他微微抬眸，对段柯道：“舟舟不是那种，会一声不吭就走的人。”</p>
“你去查一下，看看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</p>
如此这般行事，确实不像是沈砚舟平时的风格。</p>
因此，陆淮渊不免觉得有些奇怪。</p>
段柯点点头：“好的，陆总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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