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拿的？”</p>
“对啊，这丫头住院时间久，性格也讨人喜欢。我们医院的医生和护士，就没有她不认识的。那天，也不知怎么了，她缠着李护士陪她玩了一会儿，药品就少了。之后，她自己也承认了，说是玩家家酒，给布娃娃打针吃药呢。”</p>
“那之后呢？”安雪连忙追问，道，“药品都回收了吗？”</p>
“都洒了一地，根本没办法回收。不过，药丸的颗粒数，倒是数过的，一颗都没少。”</p>
“那麻醉药呢？也洒了一地？”</p>
“是啊。”孙艳一脸疑惑地看着安雪，问道：“警察同志，你们问我这么多问题，到底是发生什么事？”</p>
“没什么，就是例行公事地问一问。”安雪随口给了一个解释，看着病房内的小女孩，道：“对了，能告诉我，欢欢得了什么病吗？”</p>
“和吴晓蓉一样，尿毒症。”孙艳看着小女儿，不禁感叹道，“不过，她家世好，下周就可以做肾脏移植手术了。”</p>
安雪没有说话，右手轻轻按在裤兜处，里面放着拿着折好的画纸。</p>
眼下的线索，都跟病床上那个小女孩有关。</p>
可是，这么一个7，8岁的孩子，怎么也不可能是凶手。</p>
正想着，外套里的手机震动起来。</p>
安雪立刻拿出手机，看了一眼，来电是姜鑫的。</p>
她朝着秦静做了一个手势，到旁边接听电话。</p>
“喂，姜老师？”</p>
“额，你要的化验结果出来了。”</p>
姜鑫的话刚说完，安雪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，是杨婕发了信息给她。</p>
点开信息翻看着，同时也听着姜鑫，道：“凶手属于抗维生素d性佝偻病。”</p>
“也就是侏儒症？”</p>
安雪看着杨婕发给她信息，说出了一个通俗易懂的名称。</p>
“对，”姜鑫很快又给出一个名词，“又或者叫‘袖珍人’。”</p>
“所以，凶手可能是外表好像孩子的成年人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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