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终于明白了七杀无名为何如此不顾一切的守在她身边。
此女子只为天上有?
屁,天上都找不出第二个来。
众人都定格傻愣着,倒是晴天亦寒现反映了过来,一挥手,主持人擦了擦口水,敲锣扯开嗓子拖长了音。
“典礼开始—”
随着一声锣响,帮派庆典终于开始了。一小队人一溜小跑的窜到了一楼的台面上,吹锣打鼓唱小曲好不热闹。
在一楼观众的叫好声中,几颗烟花在屋外爆了开,倒还真有一种大年三十唱大戏的感觉。
白天算是看出来了,一楼的是打酱油的,二楼的这帮爷才是角儿。只不过为了体现民主,二楼的大爷们决定了,再让下面的人走个过场,仅此而已。
可今年就不大一样了,因为五丁开山的出现,下面的酱油们就必须要站队,但是到底站在哪一边,现在还不好说,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哪一边儿的风更大。
大爷们都沉默着假装看戏乐在其中,谁也不愿意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。
但还是有人忍不住了,那就是俏红衣。俏红衣指着十七姑娘义愤填膺的开了口:“我说,十七女。让这么多人等你一个,你还真是劳苦功高了。”
俏红衣阴阳怪调的率先讨伐,十七姑娘也不生气,想必年年如此也是早已习惯。
“我再劳苦功高,也比不过你俏红衣,这一年下来…”话说到一半,十七姑娘皱了皱眉,把杯中的茶叶往旁边一倒,侍者见状连忙跑过来想再给续上。
“不必了。”十七姑娘淡淡的打发走了侍者继续说:“刺客会这一年对我的照顾,才真正算的上是劳苦功高吧。”
俏红衣每年都会针对对面的那个女人,可嘴上说不过,打架又有七杀无名护着她。想尽办法绞尽脑汁,俏红衣实在是无可奈何。现在自己率先发难,她又把事情引到了另一个层面。
这十七女迟到是小,她俏红衣刺杀是大。
如果放到平日,晴天亦寒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两个女人打架嘛,反正一年就这么一回。嘴上劝劝熬过这个庆典别出乱子,等走出这个大门,谁也管不着谁了。
可今天俏红衣助自己夺五丁开山斧,如果不给她点甜头,她再恼羞成怒撕毁盟约可就得不偿失。
“不管怎么说。”晴天亦寒开了口,“俏红衣如果刺杀了你十七姑娘,拿出证据来,让各位过过眼。可话又说回来,十七姑娘你迟到,大家可都真真儿的看着了。”
“证据?被无名送去地府的人都是证据。”
十七姑娘一摆腿换了个姿势,略带嘲弄的笑了笑。
“算了,损兵折将的我也不追究了,痛在谁心里谁明白。”
一上来就进入了白热化,白天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女人的撕比大战。有的时候身为局外人看热闹也是一件过瘾的事,白天享受着眯起了眼。
“十七女,你真觉得自己有多大的神通?也不知道你会什么妖媚之术,引的一帮男人为你卖命,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?”
俏红衣显然被气的不轻,已经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。
“诸位少安毋躁。”
天下第一阁传来了声音,张大少爷显然对吵架并没有什么兴趣,他感兴趣的显然还是情报。比如说,白天那三个人。
“你们吵来吵去的,还不让人笑话。”顿了顿,张大少爷假装惊奇的问:“对面那位仁兄,能上得来二楼又未曾谋面,敢问尊姓大名啊?真是的,竟然也没人介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