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音悠长的划过山谷,落入瀑布顺着洒落的河水狂下。
张大少爷一首曲子弹完后双手压琴,冬至越来越近了呢。
“程,你为何要去趟这趟浑水,这可不是你的风格。”
“我的风格?”张大少爷慢条斯理的顺了顺头发,“这次强手如云,我只对他们的情报感兴趣。”
我天下第一阁能混出今天的名头,当然需要感谢我这四通八达的情报网。
论起情报来,我认第二,谁人敢认第一?
总之,有的人在翘首以待,有的人在忐忑不安。
私利,旧恨,新仇。
这个冬至,注定会与众不同。
冬至到,寒风来,长安雪花飘。
过了冬至就是进九,肾虚的人得注意了,冬至是二十四节气中最阴盛阳衰的一天。黑夜开始漫长,日照的时间开始大大的增长,很多人已经换上了棉袄大褂,即便如此,还是免不了被冻得瑟瑟发抖。
比如说那么肾虚的白天,轻语给早早的备上了一套羊绒棉衣,淡黑色的质地,再用白皮镶了边儿,几团毛绒伸展出来接触到皮肤,倒也多添了几丝暖和。
话说回来,今年的冬至格外的寒,刺骨的寒风吹来吹去,到了下午黄昏,落下了一阵清雪。
“阿—嚏!”
正堂里的白天如同一个地主老财,靠着火炉带着耳罩盘缩着双腿,一阵风夹着雪花吹进屋来,也没坚持多久就落地融化了。白天被冻的打了个喷嚏,这么冷的天,一会儿还得去参加那个庆典,悲剧。
樱桃大早上起床就被白天包了一身的“装备”,棉裤棉衣棉耳罩,末了,白天打量了半天,又给活生生的套上了一顶帽子。帽子质地软,两个耳边儿各用一根细绳垂下来,然后缝上了两个鸡蛋大小的棉球。
樱桃被白天包的只剩下了一双大眼睛白天才满意,挥挥手就让她玩去了。院子里的清雪花还在飘,落进了院子里也积不起来,又被风吹到了角落。樱桃在院子里冲着雪花瞎蹦跶,从远处看,就好像一个雪白滚圆的棉花糖。
白天一边看着樱桃玩,一边美的乐呵呵的笑。
“哟,白大地主。”无心合着冷气进了门,脱下帽子扫了扫上面的雪花。
“今年的冬至还真是反常啊,冻死我了。”
白天还在呵呵呵的看着樱桃傻笑,见无心帽子上结了薄冰,想必是出了趟远门。
“你赶早儿就出门,到底嘛去了?”
“白大地主费心了,”无心继续嘲讽白天,“你也说了今年反常的冷,你家樱桃是暖和了,还有的孩子冻着呢。”
“哦?你去做善事了?”这也像是无心的性格,白天打算相信他这套说辞了。
白天装出了一副万恶的地主模样,尖着嘴翘着兰花指抿了口茶。
无心嫌弃的瞟了一眼,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“不急不急。若溪和轻语在包饺子,在家吃顿热乎的。”
“也是。”无心指着茶壶伸伸手,白天见状连忙递了过去。
热茶倒进杯里,果然是两人喜欢的毛尖儿,啧啧。
“也是,这一去万一动起手来,总不能空着肚子吧。看来白爷,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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