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臭丫头，赶紧走吧，别在家惹我生气了。"</p>
娄妈妈瞅了何雨柱一眼，脸蛋热得发慌，感觉所有的面子都让女儿给丢尽了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</p>
何雨柱假装啥也没听到，放下茶杯，站起身来。</p>
头一回结婚也没什么经验，他琢磨着这会儿，大概拉上娄晓娥的手，走就是了。</p>
他走上前去。</p>
何雨柱轻轻地拉起她的手。</p>
娄晓娥眼神闪烁不定，白嫩的脸颊泛起了红晕，睫毛颤巍巍地低垂下来。</p>
何雨柱看向娄妈妈，微微点头，礼貌地说：</p>
"阿姨，我们走了。"</p>
"妈，我们走了。"</p>
说着就要离开。</p>
从此以后就要住到别的地方去了。</p>
娄晓娥心里想着这些，不知怎的，心头一阵酸楚，上前搂住了娄妈妈，抽泣着说：</p>
"妈，我不嫁人了行不行，我舍不得你。"</p>
"傻孩子，胡说什么呢。"</p>
虽然嘴上催促着走。</p>
可娄妈妈的眼圈也红了，抹了抹眼角，眼泪中带着笑意：</p>
"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，以后到了那边要听婆家的话，别使性子，一定要过得和和美美；</p>
"还有，一会儿出门了，大胆地往前走，不许回头知道吗；</p>
"快走吧，别再惹妈生气了。"</p>
娄妈妈推了推她，侧过身子，紧紧地捂着嘴。</p>
"妈……"</p>
娄晓娥白嫩的脸上泪水直流，跪下给娄妈妈磕了个头。</p>
目睹这一幕。</p>
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，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跟着磕个头，就见娄晓娥站起身，噔噔噔跑上了楼。</p>
娄妈妈满脸泪水，神色显得有些疲惫。</p>
何雨柱疑惑不解，心想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完成的仪式。</p>
没过多久。</p>
娄晓娥手里拿着一把笤帚，噔噔噔又跑了下来，</p>
娄妈妈双手捂脸，这下子真是没脸见人了。</p>
娄晓娥眼含泪水，因跑得急，小脸红扑扑的，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着：</p>
"我妈说的，要带把笤帚，我差点忘了，你放心，不是用来打你的，是用来扫灰的。"</p>
你别解释了行吗！</p>
我知道笤帚是用来扫灰的。何雨柱眼角忍不住直跳。</p>
恍惚间回想起娄妈妈昨天的话，他觉得自己可能误解了意思。</p>
那根本不是委婉的说法，并不是暗示结婚后别打我女儿，有矛盾就跟我说，我会教训她。</p>
人家说得直接明了，我女儿若受了委屈，跟我说，我帮你出气。</p>
看似相似的话，其实含义天差地别。</p>
迷糊间，何雨柱感到手被握住，不由转头看去，娄晓娥眼角挂着泪，一手持着笤帚，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外走去。</p>
不像出嫁，倒像是出门征战的女将军。</p>
似乎未来的生活会非常有趣。</p>
何雨柱的心情变得莫名奇妙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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