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谁身上，谁不闹心？</p>
当然，不单单是为了裤裆里的那点事，也是为了有个家，一个孤儿对家的渴望。</p>
我记得那时候种地不怎么赚钱，不少老爷们都出去打工了，那个年代，一个月能赚个千八百块钱，那都是高薪，正常力工才给二十块钱一天。</p>
老爷们都出去了，就剩下大姑娘小媳妇了，但有些活是小媳妇干不了的，比如通个烟筒，补个屋顶啥的，这些差事肯定会落在许某人的身上。</p>
有人可能会问，为啥不找没出去打工的老爷们。</p>
我就说一点，今天你把老爷们领回家干活，明天村子里的谣言就起来了，能精确到晚上用了什么动作。</p>
农村就没有不透风的墙，没风也得意淫点出来。</p>
所以我的条件成了小媳妇的不二人选，干点活，供顿饭，还不用听别人说闲话，多好。</p>
不过也有例外，村子里有个小寡妇，他家爷们二十多岁时，上山伐木被压死了，不吹牛逼，她家要是有什么事，七八个老爷们抢着干，去晚了没活干还得打起来。</p>
寡妇家的活轮不到我，至于其他人家，我是不二人选。</p>
村里有个叫美玉的小媳妇，二十岁左右，家里的老爷们出去打工了，有次烟筒堵了，叫我过去帮忙。</p>
夏天天热，我记得她穿了一件白色轻纱砍袖，村里人也没那么讲究，不穿胸罩之类的东西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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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俩配合着干活，那玩意晃来晃去，可给我馋坏了。</p>
通烟筒是个脏活，她还让我在她家洗澡，顺便还帮我把衣服给洗了，说天热，半个小时就能干，她给我做饭，让我烧火。</p>
至今我都记得那个场景，我坐在灶洞旁边烧火，她俯身在锅边炒菜，可能觉得我还是个孩子，她并没有什么遮盖，可以说是一览无余。</p>
白花花的，真他娘的刺眼。</p>
那时候我也不穿裤衩子，只穿一条别人给的二手秋裤。</p>
许某人手活儿好，把秋裤简称短裤了。</p>
所以一直双腿紧闭，生怕漏出什么蛛丝马迹。</p>
也他娘的凑巧，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，下一秒就是大雨倾盆，村里的变压器都给干冒烟了。</p>
美玉直起身看了眼窗外，擦汗道：“这雨真大，天也快黑了，你就在这住一宿吧。”</p>
“大，真大。”我认真道。</p>
“是挺大的，在这住一宿没事，你大哥没在家，有地方住。”</p>
时至今日，那一夜的场景历历在目，下雨天一点风也没有，美玉躺在我身边，有节奏地摇着蒲扇。</p>
呼吸和摆臂加剧了胸口的晃动，趁她睡着，我的右手无数次抬起，又被左手无情按下。</p>
停电的雨夜，我感受到了触电般的感觉，那是一种从手指尖麻到天灵盖的感觉。</p>
此后每逢下雨阴天我就喜欢去美玉家，有活就干，没活就找点活干，美玉也从不吝啬，家里园子豆角茄子多得是，随便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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