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若不是因为一时耳根子软,也不会让莲雪稀里糊涂就入了门,还在咱俩之间产生这么多误会、俩蹉跎了这么多年光景,还……还苦了安安和乐乐,这个教训太惨痛了,我已悔不当初,每每回想曾经都无比愧疚,所以时常提醒自己,以后切不能再重蹈覆辙。”</p>
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,却没有成功,而不知为何,这一刻……居然有点贪恋他的体温了,因此便放弃挣扎,与他说了几句真心话。</p>
“世子爷,其实从你的身份地位来说,有几个侧妃和侍妾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何况祝王爷这一支又只有你一名男丁,从婆母的角度考虑,多为家族开枝散叶确实没错,问题是出在我这,我心胸狭隘、又善妒,不能忍受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,若勉强在一起,难保之前的事情不会重演,不如……咱们就趁此别过吧。</p>
关于安安和乐乐,我虽然不会给你,但若你想他们了,就随时来看,如今我已明白,父子亲情不是想切段就能切断的,况且他们也有得到父爱的权利,我不会再自私的阻挠,至于我们,就……”</p>
“不,心竹,你别说了!”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,固执的摇头,“无论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放弃你,等这次首饰的事一解决,我就去请示皇上,这辈子都留在扬州不回去了,永远陪在你和孩子身边,若爹娘再知道安安乐乐的存在,肯定也高兴疯了,一定会愿意跟着一起在此定居,所以别现在就拒绝我,求你了。”</p>
心竹抿抿唇,不知道要如何回答,因为她此刻真的做不出任何决定,打心眼儿里往外的,还是无法真正接受他,就像他说的……过去的经验太惨痛了。</p>
她无法忽视绍大哥的爹,现在也同样无法忽视祝培风的母亲。</p>
“那……首饰的事,到底要如何解决?”心竹只好转移开话题。</p>
“这个不难,爹在宫里的根基可比我深,手里的人也不简单,查清这点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”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,舍不得离开她分毫,“其实,现在多少已经有些眉目了,也有了怀疑的对象,其他只需顺藤摸瓜。”</p>
“哦?有了怀疑的对象?谁啊,我们谭家在京都也并未与谁结仇啊?”而她百分百确定,那些饰品是在进入京都后才被动的手脚。</p>
可就在两人说到关键时刻,大夫到了,并由林丛领进来,二人只好打住话题,祝培风也不得不放开满怀软香柔玉,让开位置。</p>
“有劳您,给处理下伤口。”他拿过薄被盖在心竹身上,只留出受伤那一块位置,保护意味明显。</p>
大夫观察片刻,微一拱手,“大人放心,夫人伤口并不严重,只需上些消炎止痛的药,在包扎好就无碍了,但在医治前可否先让老夫号下脉,对用药上比较稳妥一点。”</p>
“好。”祝培风答应完,又贴心的把心竹手托到大夫面前。</p>
可谁知……那老大夫只搭脉片刻,神色突然一紧,惊呼到,“哎呀……夫人这是喜脉啊,幸亏提前知道了,若抹上些排淤血的药,那后果不堪设想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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