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忽地,后院好像传来孩子的哭声,心竹马上紧张起来,焦急对祝培风喊,“安安和乐乐在后面午睡呢,别让他们看见。”</p>
祝培风向躲在门外的白月一使眼色,他撒丫子就往后院冲,而谭老爷、谭夫人不明白什么意思,还以为他们也要对孩子下手,即刻吓白两张脸,可为维持体面,还是强忍住急躁沉下声音……</p>
“祝培风,我们谭家行得正做得端,此次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,若为以前之事,你心中有气尽管冲大人来,别为难孩子。”</p>
连被绑住双手的谭宬都蹦起来叫骂,“祝培风,你敢动我一对外甥试试,但凡他们伤着一点,只要我不死,天涯海角也非弄死你不可!”</p>
“好!有骨气!”祝培风拍拍手,信步走到谭宬对面,距离谭老爷也仅有两步之遥,表情一派坦然,“放心吧,都是本世子亲生骨肉,疼还疼不及,怎可伤他们一根毫毛?您二位还是先顾好自己吧,都自身难保了,来啊……分几个人去马厩,先把二少爷那几匹良驹清点一下。”</p>
其中有几匹可是花了祝培风上万两,都是谭宬从他这捞的好处,没想到这小子竟大老远从京都运来,如今他非拿这个刺激刺激他不可。</p>
果然,那些马匹就是谭宬的命根子,命令一出,直接捅到他肺管子上了,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与几名兵卫动手,说什么不让他们去动马,后来被林丛一掌劈晕,直接扔囚车上去了。</p>
谭建雄和谭宪都没眼看,寻思怎么有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和弟弟?</p>
谭母还算理性的,一边哭一边跟祝培风求情,“培风啊,看在我们亲人一场的情分上,你可别叫人打谭宬,而且老爷子岁数大了,也经不起这番折腾,不然家产你们想扣就扣,就是别伤到他老人家了。”</p>
祝培风一直遵循你敬我一尺、我还你一丈的原则,如今前岳母客客气气跟他说话,他必然也回以尊敬,“您老人家放心,我朝法文规定,老弱妇孺不是重罪不押,祖父和安安乐乐都够格,本世子自然会尽其所能安顿好。”</p>
就在他们说话的工夫,其余官兵已经在极短时间内把谭府下人都赶到前院,开始拿着名单一一点人。</p>
谭家人欲哭无泪,也发现了,只要祝培风一出现就准没好事,怎么好好交上去的皇品,如今说有问题就有问题了?总不能东西你收走,如今一个解释不给,就平白无故给谭家定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,好歹人命关天啊,怎可如此草率行事?可此刻又不是能讲理的时候,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。</p>
谭心竹死死盯着祝培风,忽然想起他前几天的话……“就算你们的婚礼被搅黄,那也与我祝培风无关”,现在她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,此番抄家确实与他无关,因为是皇上下的圣旨,他不过照令行事罢了。</p>
并且……从未与她透露过只字片语,尽管过去两日里,他可以有无数个机会说明这一切!</p>
她猜,他应该就是在等一个关键时刻,然后好给谭家致命一击,一是可以控制住所有人,二来,她和绍世刚的亲事也算就此吹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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