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竹重新将他手放进被窝里,“大哥还烧着,一会儿喝过药就接着睡吧,切莫总担忧家里,等你烧退了,妹妹便将你带到下面农家好生养病,待能耐得住些颠簸咱们就回家。”</p>
“好,大哥都听妹妹的。”谭宪眨眨眼,意识又陷入模糊,只说这么几句话,就已经耗费掉他全部的体力了。</p>
吴强、白月赶在人睡着之前合力将谭宪扶起,菱儿端着碗,心竹和那小厮费半天劲才将药喂下,待他脑袋一挨枕头,马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。</p>
随后,心竹又将宋大夫请到外面,详细盘问了一番大哥的腿伤。</p>
“啊……老夫昨夜来时已经摸过,谭公子的腿骨并没有完全断裂,只要固定好,将骨头好好养一段时日,并不会对以后走路产生什么影响,不过回去的路上要格外小心,千万不可将骨骼再颠错位了。”</p>
“多谢宋大夫,您这回可是帮了小女子大忙,我家大哥的腿,这几日也要全倚仗您医治了。”说着,她特将一张三百两的大额银票送到对方手中,无论如何都要他收下。</p>
开始宋大夫还连连拒绝,“哎呀……小姐不必客气,我与世子爷可是旧识,你无需如此。”</p>
可钱银在前,能有几人坐怀不乱的?何况心竹又一再坚持,盛情难却之下,只好笑着将银票收入衣襟。</p>
晚上,见大哥吃进半碗粥,又再度安心睡去,心竹才依依不舍自矿棚离开。</p>
而说是三天才会回来的祝培风,只两天半就赶了回来,一路风尘仆仆、归心似箭,觉得四年间一直不见谭心竹倒也罢了,可这几日朝夕相对,又一夜温存,竟分开几天就浑身难受,好似一颗心都拴在了她身上。</p>
临走时,婉馨又要跟来,他厌烦至极,想尽理由才说服她留下。</p>
又一并明确回绝了她的情意,甚至不惜贬低自己,说他就是孤家寡人的名,这辈子恐是再难容下别的女人在自己身旁了,跟着他也是和二少夫人一样,注定守半世活寡。</p>
婉馨仍不死心的逼问,“世子爷,您之前对馨儿忽冷忽热,可每每言辞和善时,都是因有谭小姐在场,包括那日……当众让我和你同寝,可自己却躲了,是不是便是故意做给她看的?”</p>
祝培风毫不犹豫点头,“是!我就是想让她在乎我、想让她吃醋,可惜……对待感情方面她可比我淡薄多了,总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,着实无情无义得紧,可我就是爱她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”</p>
婉馨指甲掐进肉里,面若死灰,不懂那女人何德何能……竟可以让如此高傲狂妄的男人不惜放下身段、挖空心思也要引起她的注意。</p>
一想到自己输得这般彻底,她就连祝培风也一并恨起来,暗骂他就是贱,死心塌地仰慕他的他不要,非对爱而不得的一往情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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