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儿才不是没用呢。</p>
柳云清拨开搁在两个人中间的被子,解开身上的披风分给了赵承砚一半。</p>
“阿砚才不是没用呢,没有我,你生意不是照旧能经营得好好的,我不过是提了一个更省心些的法子。”</p>
“再说了,会生火算什么,阿砚不会生火也不是将吃的喝的都准备齐备了?我也看到你的努力了,咱们阿砚都被熏成小花猫了!”</p>
柳云清忍不住抬手点了点赵承砚的鼻尖儿,难得见他这样狼狈,鼻尖子黑了一块儿,脸上、额头上也有一道一道的印子。</p>
定然是生火生不起来,给他急得抓耳挠腮。</p>
他若这样出去,谁还认得他是赵大官人!</p>
被柳云清碰过的地方隐隐发烫,赵承砚正要抬手去碰,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也黑乎乎的,怪不得脸上脏呢!</p>
赵承砚也不提自己洗手洗脸的事儿,柳云清就挨着他,然只是挨着如何够?</p>
只见他直接摊开手来给柳云清看,眼睛里泛着些可怜巴巴的无辜。</p>
“那劳烦云清给我擦擦吧,我自个儿瞧不见,只怕越擦越脏。”</p>
柳云清晕乎着点头,外头炉子上就有赵承砚买来的干净水,也不叫柳云清再起身,赵承砚长臂一捞便将茶炉拎了过来。</p>
柳云清沾湿了帕子,折了两折便上前抬起了赵承砚的下巴。</p>
“灯太暗了我看不见,阿砚,你再凑近些。”</p>
吃了酒到底是格外胆大些,柳云清忠于自己的本能,也分不清自己在阿砚面前是柳云清还是团儿,只知道面前的人是她可以随意亲近的。</p>
赵承砚的脸又烫得起来,他从未这样被动过,油然冒出一股子羞涩。</p>
他顺从地抬起自己的脸,直起上身,只同他的云清隔着五六寸的距离,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。</p>
赵承砚甚至能嗅到柳云清说话时呼出的甜酒气。</p>
像是杏花酒,也像是梅子酒、、、、、怪不得醉了的,今儿宴上什么酒都有,她当是都尝了一遍。</p>
偏跟前的小醉猫全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,不知眼下的情形叫人有多难捱。</p>
只睁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,对着他眨巴眨巴,手又轻又柔,一会儿用帕子蹭蹭他的鼻尖儿,一会儿又贴贴他的额头。</p>
赵承砚盯着柳云清的饱满的嘴唇,清心咒都不知默念了几遍,可这过程惊人的长,好一会儿没见云清动作,赵承砚以为擦干净了。</p>
可谁道柳云清微蹙着眉头,脸上泛起些疑惑,下一刻竟直接贴了上来。</p>
赵承砚只觉自己耳中轰然一响,好一会儿才发觉柳云清并非要轻薄他,而是用额头贴住了自己的额头。</p>
“阿砚,你的脸好烫,是不是得了风寒,发烧了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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