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，伊伊饿。”小团子恹恹地，小肚子咕咕咕直叫。</p>
“别急，还有半小时到，到了福利院，我不能跟着你，你听阿姨的话，我会来看你。”</p>
“汪汪，伊伊不要。”小手紧抱住狼脖子，小脸抗拒。</p>
“汪汪不走远，去外头吃饱了在门口守着你，孩子多，狗不能进去。”</p>
“不要。”伊伊软软地哭。</p>
“伊伊乖，那家人都是坏人，张奶奶照顾不了你，我们只能去福利院。”</p>
“哇哇哇。”伊伊嚎啕大哭。</p>
狼头往后转，这车刚刚不是路过吗？难道他来抓小孩？</p>
狼爪加快速度，拼命跑。</p>
司机感慨，“这狗跑的真快，远远看去像一只狼。”</p>
“爸，我们不是去找伊伊吗？为什么追狗？”</p>
顾翎低头看手机，两指往外移把照片放大，“刚刚那个小孩是伊伊。”</p>
狼越跑越慢，它两天没吃东西了，渐渐地体力不支，迈着慢步子走。</p>
它警惕地四处张望，猛地左拐，窜进树林里。</p>
顾翎立刻大喊，“伊伊，伊伊，我是你舅舅。”</p>
伊伊转头看一眼，狼爪停了，伊伊？舅舅？不是人贩子？</p>
狼站在原地打量不远处的男人，从上到下，从下到上扫了一遍又一遍，试图找出人贩子的气息。</p>
顾辛挥手，“你叫伊伊，这狗叫汪汪。”</p>
“嗯。”小奶音软糯糯回。</p>
顾翎上前两步，“咕咕咕。”</p>
“顾辛，给妹妹饼干。”</p>
“好。”</p>
汪汪看到食物警惕地左嗅嗅，右嗅嗅，发现没有端倪，转头示意小团子。</p>
“妹妹吃饼干。”</p>
小手拿过饼干咬一小口，递给狼，她奶声奶气说，“汪汪吃。”</p>
狼头摇摇，“汪汪汪。”</p>
伊伊又咬了一小口，盯着饼干好久，擦擦嘴角口水，把饼干揣进小袋子里。</p>
“奶奶饿。”</p>
顾翎眼眶红了，抬头看天，“你们去哪？为什么没有大人在？”</p>
“不要伊伊。”小团子慢慢吐出这些字。</p>
“我要你，我带你去找奶奶。”</p>
“嗯。”小手伸长。</p>
狼后退几步，“汪汪汪。”</p>
“我不是坏人，我是伊伊舅舅，我是好人。”</p>
顾辛沉默，“爸，这是人贩子的词。”</p>
“闭嘴。”</p>
“伊伊，我是你哥，他是你舅舅，你妈妈的哥哥，我们对比了dna，查到这里。”</p>
“王奶奶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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