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颗有毒。”</p>
“一颗无毒。”</p>
“要么，你死在我手上，我以杀人罪被逮捕。”</p>
“要么…我死去，被自己的游戏杀死，与你无关，如何？”</p>
时间好似定格。</p>
洛鸣鹿望向王常从衣兜中拿出来的药盒，清晰的看见其中那两枚外表完全一致的药丸。</p>
感受到洛鸣鹿内心中传来的意动。</p>
秦幽终于忍无可忍，大声喊道：“洛鸣鹿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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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</p>
警车中。</p>
开车的林源维看着后视镜中一脸严肃的江绩云，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，神色不明。</p>
“绩云。”他唤道。</p>
“嗯？”江绩云抬起头来。</p>
“你说，洛小子现在就在那儿？”</p>
光线忽明忽暗，江绩云看不清林源维的脸。</p>
听到问题，江绩云点了点头：“是，他一定在那。”</p>
时间马上就要十点。</p>
可洛鸣鹿的电话还是没有打来，江绩云的心情也开始愈发烦乱起来。</p>
“他是从谁手上得到的线索？”林源维忽的问道。</p>
“线索？什么线索？”江绩云一愣。</p>
“幕后者的线索。”</p>
“他应该没有见过那名女子吧，所以，他是怎么如此明确的，就锁定到那名清洁工身上的？”</p>
林源维好似是真的好奇。</p>
这个问题，让江绩云回想起了洛鸣鹿的做事风格，他冷笑了一声。</p>
“几个月了，你还不了解他吗？”</p>
“他行事，何时要过线索，何时要过证据？”</p>
“只要有所怀疑，他便会用他那最笨的办法，一查到底，直到找出真凶。”</p>
闻言，林源维也忍不住笑了笑。</p>
“这魔鬼般的直觉啊…”</p>
“那绩云，你呢？”</p>
“你又是怎么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，直接断定，真凶就是文生家人的呢？”</p>
“也是和洛鸣鹿一样的直觉吗？”</p>
江绩云沉默了一会。</p>
转过头。</p>
“小说看多了而已，你当成运气就好。”</p>
林源维：“？”</p>
什么乱七八糟的？</p>
车内沉默了好一会。</p>
终于，林源维的声音再次从车内响起。</p>
“你和洛小子。”</p>
“最近是不是走的太近了？”</p>
江绩云：“……”</p>
江绩云：“？”</p>
“你这是在指什么？”</p>
林源维笑了笑：“哈哈，误会，我是说……”</p>
林源维的语气有了些变化。</p>
“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。”</p>
“你一个人民警察，和一个富二代去吃饭，你在想什么？！”</p>
“正常的来往罢了，我救了他的命，更何况，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？你现在才想起来斥责我？”江绩云的情绪貌似没有太大的波动。</p>
林源维明显愣了一下。</p>
这句话，江绩云在心里已经排练过多少遍了？</p>
对于自己这个师父的突然质问，江绩云居然没有一丝停顿就做出了回答。</p>
古怪感扑面而来。</p>
林源维面上不显。</p>
心里却已经开始活络。</p>
他貌似明白了什么。</p>
“总之，以后和他保持一点距离，我可不想哪一天拿到手里的，是你的拘捕令。”</p>
“之后再说吧。”</p>
这个混小子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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