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如文将军所说，那你我之间就不能调和了，只能打一场，那文将军进攻吧，我拭目以待。”苏飞摆出防守的姿势。</p>
“好，若有机会，我必会发动进攻。”</p>
然而，文聘不敢轻易进攻。一方面，刘表的命令是寻找机会，但对方有防备，这机会也就没了。另一方面，如果主动进攻，对方借营寨死守，对他不利。</p>
两军对峙了半天时间，然后各自撤退。在随后的个把月里，两军隔三差五地出来列阵瞪眼，却始终不敢轻易动手。</p>
……</p>
荆州南郡襄阳。</p>
自出兵江夏之后，刘表也关注战场情况。这天，他在衙署中处理政务。</p>
“报……宛城张绣传来了一封书信。”</p>
“张绣的信？”刘表疑惑起来，接过信看了起来。“啪”的一声，他气得重重拍了拍桌子。</p>
蒯越、蒯良等人也在场，纷纷看向刘表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</p>
“张绣写信告知，他准备归降曹操，哼，真乃无耻之人，我资助他那么多钱粮，他竟不报效于我，反而归降曹操！”</p>
蒯越大惊：“什么？张绣归降曹操？张绣与曹操数次交战，又杀曹操长子，双方已是死敌，他还怎么敢归降曹操？”</p>
“张绣亲笔书信，怎会有假？”</p>
“可他既然归降，又为何要写信告知？”</p>
“州牧终究庇护过他，他写信告知只是出于礼貌而已。”蒯良回答了弟弟蒯越的问题。</p>
刘表意识到张绣归降曹操的后果，曹操将占据南阳大部分地区，进而威胁到襄阳。想到这里，他越发愤恨：“当年，张绣无处可逃，我才将宛城交给他，受我庇护数年，竟投了敌人，我数年谋划，沦为泡影，实是可恨，我要北伐张绣。”</p>
蒯良斜着眼看了一眼刘表，心里暗道，州牧虽是让张绣占宛城，又支援了些钱粮，但不过是为了让张绣替他挡曹操，双方各取所需。张绣数次与曹操交战，危急之时，州牧也从未出兵支援，张绣又如何会归心？如今张绣投曹操，也只能怪州牧自己。</p>
蒯良上前一步：“州牧不可，如今我大军正在水陆两面与江夏大军对峙，襄阳兵力空虚，如何能北伐？”他知道刘表不过故作姿态而已，哪里会真想北伐？</p>
他接着说：“张绣投曹操，则威胁到南阳，若曹操趁机来攻，恐怕不妙，今我大军与江夏黄祖对峙已久，实无意义，不如先撤兵以巩固襄阳。”</p>
蒯越也连忙建言：“是呀，我军刚平定荆南不久，兵力有所损失，本就不宜大战，今出兵江夏，只为震慑黄祖，迫其向刘敬求援，以支援江东孙策，如今也应该已达到目的了，实是没必要与江夏再对峙下去。”</p>
刘表也明白情况，听了蒯家两兄弟的话，也有了台阶下来，很快就下了命令：“好吧！下令，让张允、文聘、蔡瑁退兵吧！”</p>
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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