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还有什么吩咐没有?”吴成风看着王爷如此凶恶的面容,战战兢兢的问道。</p>
他知道王爷又是想到些不开心的问题了,只有烦恼才会让一个二十多岁的王爷如此唉声叹气,心事重重,眉头紧索,这不是他一个刀门长老能够解决的事情,他要赶紧离开,城门失火泱及池鱼这个浅薄的道理他还是懂的。</p>
李天佑也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摆了摆手,示意他可以离开了。即使是自己心中不悦,他也只能在自己人面前表现出来,在外人面前他还要装逼,装着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。在京城他就一直在装傻充愣,可是他却缕缕遭到大臣们的弹劾,甚至还有自己的侍女被杀也被诬陷是自己所为。</p>
他百思不得其解,自己只是太子的儿子,在朝中又没有权势,与大臣之间又没有利益的冲突,为什总是有人找麻烦。</p>
李天佑越想越是苦恼,闷闷不乐地坐在太师椅上,眉头拧成了疙瘩,眼睛中射出一道带有杀气的寒光,嘴边的气流呼呼作响。两只手握成拳头,好像要杀人似的。</p>
吴成风抱拳拱手退去,他还要去叮嘱吴成龙盯着王越的事,郡主让他换下六十个护卫的事情他已经办妥。已然是这六十人都是为王爷办事的人,他们只有一个任务,找出王越对王爷不忠,谋害王府的证据。</p>
……</p>
晋阳郡府后堂。</p>
“秦云忠,你这个老匹夫,对福王不忠,设计陷害我等。”秦云忠一迈进后堂,一个身穿绸缎华服的中年男子就指着秦云忠吼道。</p>
秦云忠一抬眼,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后堂的太师椅前,他的脸像蜡一样的黄,嘴唇都发白了,灰白的。胡子一颤一颤地,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,一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,像一对火珠子一样,直盯着自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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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谁呀?我怎么一进门就听见犬吠。”秦云忠不屑的瞧了他一眼。鄙视的眼神划过中年男子的身前,侧身对着身后的秦大狗淡淡的说道:“大狗,犬吠你听到没,叫小吏们把他赶出去。”</p>
“得令!”秦大狗一脸坏笑的回道。转身就要离开,对于秦云忠的命令,他是不敢违背的。即使是吓唬这条甑狗,福王的狗也是比自己说话管用,他只是慢吞吞的转身离开。</p>
“慢着。”身穿绸缎华服的男子开口了,他说得不容质疑,有种上官对下属的口气,拱手又道:“我乃福王手下甑庆元校尉,今日说的有些唐突了。只因这次伏击失利,气份难填,失敬,失敬!”</p>
做为福王的手下,当甑庆元开口说出了那质问的话语,顿时感觉到失测了,即使是自己生死,秦云忠也不会承认设计陷害福王手下;何况是当面质问,他怎可能承认自己所为。</p>
“哦,是甑校尉。”秦云忠这才正眼瞧着甑庆元,他真的不敢得罪福王手下,若是甑校尉不来郡守府,直接回京城,将这次失利全算在自己头,他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。</p>
他不知道甑校尉这一伙人在晋阳做什么,只见他们日出而出,日落而归,神神秘秘的样子。当他听完手下有人汇报,独孤青云一行人坐着马车,往紫城关的方向时,他是试探着让秦大狗去找到了那个叫卫平的家伙,没想到他们连夜就出发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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