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亲弟弟，早打死了！</p>
“这回不”</p>
雨水忽然意识到不能说太多，大哥是贾家那头的，如果告诉他这是二哥的计划，大哥去公安局揭发怎么办？</p>
这让她感觉到一阵悲伤。</p>
什么是正确的？</p>
什么是错的？</p>
在亲情面前，绝大多数人说不清。</p>
更别提一个六十年代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。</p>
她只能试图用眼泪来稀释内心的痛苦。</p>
她真的不想选。</p>
她真的很想像小时候那样，兄妹三人相亲相爱在一起。</p>
虽然很穷，心却热热乎乎的。</p>
“我不打他！别哭。”傻柱慌神。</p>
“大哥，我害怕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你只要记住，要是你和二哥少了一个，我也不活了。”</p>
雨水把傻柱推出门，关上门偷偷抹眼泪。</p>
傻柱推了几下门没推开，跑进何雨析家。</p>
“老二，雨水为什么让我别打你？你又干什么缺德事了？”</p>
“我这个人么，老老实实的，能干什么缺德事？”</p>
何雨析淡淡道：“可能，她怕你承受不了丧父之痛吧。”</p>
“丧”</p>
傻柱腾的一下站起来，红着眼圈道：“咱爹，咱爹，咱爹在保定出事了？”</p>
唰！</p>
眼泪下来了！</p>
“爹啊！”</p>
傻柱一屁股坐下，嚎哭道：“你过得不好你就回来！怎么还能死在外面？”</p>
“老，老二，咱爹是怎么没的？”</p>
何雨析摇头：“那是你爹，不是我爹！”</p>
“啪！”</p>
傻柱猛拍桌子，吼道：“何雨析！信不信我打死你个不孝的东西？”</p>
何雨析道：“我说棒梗，你不是拿他当亲爹吗？”</p>
“棒梗？棒梗怎么了？”</p>
傻柱心如刀割，眼泪却停了。</p>
“抢了我几百块钱，现在已经被抓住了。”</p>
“几百块钱？”傻柱脸皱眉，“他才十四岁，这事大吗？”</p>
何雨析想了想，“很大，估计能写进法学院教材，甚至有可能推动国家关于未成年犯罪的立法进程。具体影响力请看过几天的人民日报法治版。”</p>
傻柱失魂落魄的走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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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时光，随风声远去。</p>
翌日，清晨，天色昏沉，大雪飘扬。</p>
何雨析欣赏了一会儿世外桃源里的悠然美景，才披上军大衣出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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