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总，你可别忘了我说的条件。”</p>
周衍手拿着装着水晶球的盒子，打开盖子，</p>
小提琴版的《卡农》响起，“小公主”挽着裙摆开始翩翩起舞，水晶球内，开始下起了雪。</p>
“欧阳同学，上次我看这个旋转的公主的时候，我就觉得这个公主转起来的时候有点怪怪的，就是不太协调，不对称，不美。”</p>
欧阳雪定神看了一下，点点头。</p>
“应该是了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。”</p>
“记得我欠你一个水晶球。”</p>
周衍说着，把手里还在唱歌的水晶球，高高举起，重重地摔下去。</p>
磅……</p>
“唔”在欧阳雪的惊讶声中，《卡农》的音乐声戛然而止。</p>
水晶球，连着装它的盒子、底座，一下都四分五裂，在硕大的办公室内，玻璃四溅开来，玻璃球内液体撒地到处都是。</p>
“你干什么呢？”秦峰吼道。</p>
周衍不管，缓缓蹲下身，用手小心翼翼地拨开零碎的玻璃，找到“小公主”。</p>
只见它脚下的底座背后，沾着一个黑色的胶布，周衍看到后，掩盖不住嘴角的笑意，看来是猜对了。</p>
“果然。”</p>
我真是个大聪明。</p>
周衍想着，有钱人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孩子买一个劣质产品当礼物，那么不协调的舞姿。</p>
甚至有可能是欧阳富临时拆下来过的，只为了把这个东西装上去。</p>
现在，如果是这样，就解释地通了。</p>
周衍拆下胶布，炫耀一般举在手里。</p>
所有人都被周衍手上的东西吸引，只有欧阳雪默默地拾起地上那个跳舞的公主，小心翼翼地把她收回了包里。</p>
“秦总，您看这个，咱们可以谈吗？”</p>
周衍把黑色胶布打开，里面还裹着一层廉价的保鲜膜，保鲜膜裹着的小小像芯片一样的东西。</p>
“钥匙……是不是这个?”</p>
周衍举高着，再凑近了让秦立海隔着桌子也能近一点看。</p>
秦立海定睛看了一会儿。</p>
秦立海笑了，笑得很诡异的模样。</p>
再看看秦峰和郑绍林，三人默默使着眼色。</p>
周衍露出了笑容，道：“看各位的表情，这次应该就没错了？ 那，这次可以谈了吗？”</p>
秦峰上来就想动手抢，却被秦立海阻止，</p>
“小峰，不要动手。”</p>
他看向周衍，接着道：“你姓周？”</p>
周衍点头。</p>
看来直到此时，秦立海才真正重视起周衍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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