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明看向江羽云，想看下他此刻是什么表情。</p>
这人之前一直一脸要笑不笑强憋着笑的表情，看过去就很欠，这回他总该说不出话来了。</p>
然而江羽云此时的确没笑了，但也没露出沈清明希望看到的讶异表情，反是皱着眉头走前几步来。</p>
“不对。”</p>
？</p>
沈清明又懵了。</p>
不是，我练了一晚上的，不可能不对啊。</p>
“这剑法你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吗？”</p>
江羽云冷淡地看了他一眼：</p>
“就是看出了不同，才说这个不对。”</p>
“这样才对。”</p>
江羽云也像何昭清一般，扶住了他的胳膊矫正道。</p>
矫正了半天，沈清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昨晚。</p>
“不是，这样对吗？”</p>
江羽云看了他一眼：</p>
“这样才对味。”</p>
“这剑法应该是这样练的。”</p>
沈清明怀疑人生。</p>
是，是吗？</p>
“可是我感觉这样有点不好。”</p>
“我不要你感觉，我要我感觉。”</p>
“这是我家的剑法，听我的就对了。”</p>
是夜。</p>
沈清明又在树下练起了剑。</p>
“槐仙姐姐”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：</p>
“不，不对。”</p>
“这样，才对。”</p>
沈清明看着被又被调回键位的手臂神情麻木。</p>
何昭清清眸疑惑地看着他。</p>
“你们高兴就好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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