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被碰了碰，周围并没有人动。</p>
是鬼。</p>
但现在人多，她不方便拿出本子写。</p>
“我去洗手间。”</p>
关上门，沈别枝在本子上写道：‘孙老师是鬼吗？’</p>
鬼抓着她的手摸了半天，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</p>
经过昨晚的沟通，她已经摸清了这只鬼的一些脑回路，她继续写道。</p>
‘他有实体你没有，你比他弱吗？’</p>
鬼像是被刺激了，一下子写了一大段话。</p>
‘怎么可能！我才是最厉害的，他一点都比不上我，杀人的活都是我在做，他怎么可能比我厉害！！！！’</p>
似乎很激动，鬼还在后面加了好几个粗大的感叹号。</p>
半晌，鬼似乎是看见了上面大段的文字，歪歪扭扭。</p>
颇为失落写下。</p>
‘我的字不好看，再也不写这么多了。’</p>
‘你能不能理理我，你已经一夜加一个上午没有理我，我会受不了的。’</p>
沈别枝把笔记本装回口袋，随意敷衍道：“我知道了。”</p>
转头，沈别枝就把答应鬼的话抛到了脑后。</p>
夜幕又一次降临。</p>
很快就来到了12：00，钉钉弹出了上课消息。</p>
不出意料的，今天刚修好的电，又一次断了，而且手机的电量又在飞速消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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