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吃你就多吃一点。”</p>
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,紧接着门被用力地推开,怀夕就和来人四目相对,陈欣蕊有些害怕地往她身边挤。</p>
小二这才匆匆来迟,不停地冲怀夕道歉:“姑娘,抱歉,抱歉,这位公子走错了,走错了。”</p>
裘安修长得眉目疏朗,一身玄色的锦袍衬得他富贵又多情,他的目光从怀夕脸上移到陈欣蕊脸上,眸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惊艳,他赶紧俯身一揖:“是小生冒昧了,今日这席面小生请了。”</p>
怀夕见他头顶盘旋了一团黑气:“好啊,既然公子愿意请客,那就有劳公子了。”</p>
裘安修也不磨蹭,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一旁的小二。</p>
小二忙苦着脸看向怀夕:“姑娘,这桌席面曹司狱已经付了银子了。”</p>
“哦?既然如此,这碇银子就给我吧。”怀夕冲那小二伸出手。</p>
一旁的裘安修睁着一双大眼睛,不过送出去的银子,他是不会收回来的,袖子一扬:“快点,给她,给她。”</p>
小二只能上前把那碇银子放在桌子上,裘安修就要退出去,只是目光一直落在陈欣蕊脸上,依依不舍地往外走。</p>
“这位公子!”怀夕突然开口:“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?”</p>
裘安修的脚步立即停了下来,转身走到桌边,一脸惊喜地看着怀夕:“你怎么知道?”</p>
怀夕指了指旁边的椅子:“公子坐下来说话。”</p>
裘安修从善如流,坐下之后让小二换了一副餐具,这才把近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说来:“前些日子我得了一块玉牌,入手冰凉,倒是喜欢得紧,可是常常半夜都能听到小鬼吟唱,有时候走着走着就像被人绊了一跤,还有一次莫名其妙被推入了河里,我当时就怀疑那块玉牌有问题,果真,拿去给人瞧,说是冥器,你说气人不气人,好生生的玉器铺子竟然卖冥器,我方才去闹,那玉器铺子的掌柜竟然还不认,你说过分不过分?”</p>
说完,裘安修竟然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牌,拍在桌面上:“你们看,就是这块玉牌,成色,雕花都这么好,竟然是冥器,他们不认,我自然会和他们耗到底,只是这玉牌也不能留,但是也不能随意处置,我想着待会去疏山寺一趟,请老和尚做法。”</p>
怀夕的目光落在那玉牌之上,看着上面繁复的雕文:“这上面不是雕花,是雕文,咒语。”</p>
裘安修吓得身子一抖:“姑娘还懂这?”</p>
“略懂!”怀夕拿起那玉牌瞧了瞧,那上面的雕文显示的是一至九,这个,应该就是钱益谦说的玉符:“这玉符交给我,公子身上的邪祟自然就没有了。”</p>
裘安修有些不相信,这位姑娘看起来太过年轻了一些,有些犹豫地去拿玉牌:“这可关系着我的身家性命,就算去疏山寺麻烦一些,我也要走这一趟。”</p>
只是当他再碰到那块玉牌时,指尖一阵刺痛,他只能收回手,一脸惨白:“这是怎么了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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