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月以来,圣上一直气不顺,说是宣召贤妃德妃她们过来侍寝,召来了之后则是叫她们奏曲弹筝,压根就没心情云欢雨爱。本来还以为今晚又要宣召妃嫔过来弹唱,哪曾想,圣上直接把绿头牌给掀翻了。</p>
圣上的怒气已经达到顶点,需要找对人来安抚。</p>
“要不……奴才去椒房殿请皇后娘娘…”夏仕白艰难开口,战战兢兢的询问李聿。</p>
贵妃遭致皇后掌掴,圣上去质问皇后,并且希望皇后下不为例,皇后固执己见,一句话就把圣上怼的哑口无言,以至于圣上生了好几天的闷气。</p>
没办法,谁叫皇后占理呢?</p>
圣上也的确太过纵容贵妃了,就该让皇后压一压她的气焰。</p>
无论如何,这解铃还须系铃人,只要皇后主动放低姿态说几句好话,圣上也不至于这般郁闷。</p>
“叫她作何?不知好歹的女人,朕不想看见她。”李聿双眸愈发寒沉,将酒樽重重的顿放在案上,沉愠之声隐含赌气的成分。</p>
夏仕白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,端着绿头牌迅速退离。</p>
夏仕白决定亲自去一趟椒房殿,然后劝皇后主动过来见圣上。</p>
两个人,总有一方先软下来才行。要不然又像上次那样冷清好久,到时圣上难见笑颜不说,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也难熬。</p>
夏仕白如此这般想着,便趁着夜色去了椒房殿。</p>
灼染还未歇下,正在给迟婳未出世的孩子裁做小衣裳。迟婳在旁边吃着瓜果点心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</p>
从腹中孩儿说到皇帝,又从皇帝谈到她父亲。</p>
灼染兴致盎然的听着,不时插嘴一句。</p>
“这衣裳是男娃穿的,可万一我生的是女娃呢?”迟婳看着灼染手中密密缝制的虎豹小披袄,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不由问。</p>
灼染将那披袄放在她的身上比划一下,笑道:“小孩子嘛,不论公主还是皇子,一样可以穿,又不是大人。待我随同圣上西狩回宫,在给他做一双绣鞋,就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。”</p>
灼染说完,叹息一声。</p>
迟婳听罢,担忧的握着她的手:“此次西狩,怕是与西戎国有关,圣上应该留你坐镇中宫才是,为何要带你同行?”</p>
灼染摇头,反握着迟婳的手:“圣上这么做,自有他的道理,届时若节外生枝,还望姐姐与迟将军帮衬一番。”</p>
“看在你为我孩儿做新衣的份上,说什么也要袒护你啊!”</p>
灼染白了她一眼,往她嘴里投喂了干果:“那敢情好,日后我在多做些,你多多袒护我些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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