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乔盛意给他的备注时微微皱起了眉。</p>
“五分钟”是什么意思？</p>
六位数的锁屏密码，封临试了试她的生日。</p>
密码错误。</p>
日期年份调换、手机号码后六位……</p>
试了几次，120秒锁定。</p>
“咚咚——”乔盛意敲响浴室门，轻声询问，“你洗好了吗？”</p>
一来是怕封临醉酒在浴缸里昏睡过去；二来是怕他又在浴缸里做奇怪的事。</p>
“嗯。”封临应了声，从浴缸站起身，把浴袍往身上一套，一边系浴袍腰带一边打开了浴室门。</p>
乔盛意正坐在化妆镜前往脸上拍护肤品，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说：“吹风机在楼下，茶也差不多可以喝了。”</p>
“五分钟是什么意思？”</p>
封临问得随意，乔盛意却心头一惊。</p>
“……随便瞎打的备注。”答得心虚。</p>
庆幸封临没再追问，他要是知道含义肯定破防。</p>
这夜安宁，乔盛意也没把封临酒后说的话放在心上。</p>
早起下楼看见他又在厨房做早餐，乔盛意怕自己又自作多情，压根没往厨房和餐厅那边凑。</p>
倒完水打算回楼上待着，封临却端着两个餐盘从厨房走了出来：“醒了就先把早餐吃了。”</p>
看他确实准备了两份，乔盛意也不好拒绝：“……你喝牛奶吗？”</p>
她从水吧旁的小冰箱里拿出一升装的牛奶。</p>
“可以。不要热的。”</p>
大夏天乔盛意自己平时也喝冰的，但月底例假快来了，她还是给自己那杯加温了一下。</p>
两个人坐在餐桌旁一起吃早餐的氛围很诡异。</p>
乔盛意自己一个人吃饭总会放个视频看，这会安静得只有餐具细微碰撞发出的声音。</p>
很不适应。</p>
封临吃完早餐应该就要去公司了吧，乔盛意看了看他喝空的牛奶杯。</p>
快了。</p>
“上午去还是下午去？”封临拿纸巾擦了擦嘴问道。</p>
乔盛意啃三明治的动作一顿：“……去哪？”</p>
“纹身。”</p>
他认真的？</p>
“你真要纹？”</p>
封临淡淡反问道：“你真以为我喝醉了？我记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清楚。你很粉，右边蝴蝶骨有颗痣，腰上……”</p>
“闭嘴！”乔盛意羞恼呵斥住他，红晕瞬间就从脸颊爬到了耳朵。</p>
她连忙转移话题：“上午纹身店基本不开门，下午和晚上都行。”</p>
“那就下午，三点半会议结束，你约好时间。”</p>
他又恢复了那般高高在上的口吻，仿佛乔盛意是拿他工资替他工作的下属。</p>
乔盛意去的那家纹身店是荣安暖介绍的，大一的时候去的，时间挺久了。</p>
店里每天都有很多客人，老板娘自然认不得她。</p>
她约的四点，提前打车过去在店里等封临。</p>
店面位置在美术学院后面街道的小巷子里，周围基本都是些卖画材的店铺。</p>
车开不进巷子，乔盛意站在巷子口看封临下车往巷子里面走。</p>
他那身名贵的西装跟这个老旧的巷子显得很不和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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