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再重复，忽而一笑，弯腰把手伸进浴缸，捞起一手的泡沫：“我好像迷上你了。”</p>
乔盛意用手挡在胸口，缓缓从浴缸里坐起身子：“……你是不是喝多了？”</p>
他深深望着她：“也许吧。”</p>
“……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。”乔盛意转移着他的注意力，缓缓将手伸向他屁股坐的地方，想去拿那条浴巾。</p>
然而喝多的封临也没她想的那么好糊弄。</p>
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浴巾时，封临察觉到，抬手一挥，浴巾落到一米外的地上。</p>
乔盛意想拿，就得从浴缸里出来。</p>
封临顺势拉住她的手腕，他看她的眼神，很危险。</p>
想猛兽打量猎物。</p>
乔盛意强装镇定跟他对话，试图让他清醒些，冷静些：“……你今天怎么回来了？”</p>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他回答的语气低沉。</p>
他也想知道，这个地方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。</p>
他这段时间总是在深夜开车回来，坐在车里望着那扇漆黑的窗。</p>
“你喝这么多酒，自己开车回来的吗？”乔盛意扯着些有的没的。</p>
“司机送我回来的。”</p>
喝多的他似乎乖了不少，乔盛意觉得哄着他应该能化解眼前的困境。</p>
“为什么喝这么多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？”她缓缓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出来。</p>
他不顾一手的泡沫，手撑在了柜子上，身子微微后仰望着她，显得有些疲惫懒散：“因为你。”</p>
乔盛意一怔，他又自言自语般补充了一句：“或许是。”</p>
他转头四处打量，目光停在了脏衣篓上。</p>
乔盛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，脸骤然一红。</p>
她脱衣服的时候随手乱甩，里衣里裤都挂在篓子边缘。</p>
内衣带还垂在了地上。</p>
“白色、蕾丝。跟我想象的差不多。”</p>
乔盛意：“……”</p>
他一天都在想象些什么东西。</p>
“过来。”他朝她招招手。</p>
乔盛意非但没过去，还往浴缸另一头缩：“你先出去吧，求你了。”</p>
他抬手拧开了浴缸边的水龙头，水哗啦啦地往浴缸里灌。</p>
还是冷水。</p>
“你还要躲在泡沫里吗？”他望着她，一反常态的很有耐心。</p>
乔盛意看着水位上涨，很快就漫出了浴缸。</p>
水带着泡沫一起流到地板上。</p>
见他耍浑，乔盛意皱起了眉头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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