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立涛也不做什么评价，只是说道：“这是他亲自安排的重新调查，我只是告诉你一声。”</p>
方玉泉知道曹立涛这是谁都不想得罪，就说道：“谢谢曹局长。”</p>
“不用谢，你知道就行了。”</p>
曹立涛没有过多语言，也不评价就挂断电话。</p>
方玉泉的眉头却是不住的皱起来，对于曹立涛的这种老好人，他也无奈，对于谭云安排马有山重新调查，意识到事情很严峻，很可能改变调查结果，就找到苏凡电话拨打过去。</p>
苏凡正在返回云山市的高速上，接通电话，问道：“方局长调查怎么样？”</p>
“已经形成了一个调查报告，在调查报告中写明是许锦玉故意寻衅滋事，所以导致车祸，报给了曹立涛，曹立涛也没有否定，就直接报给了谭云……”</p>
苏凡听到这里，内心对曹立涛还是挺感激，这件事做得很公平公正，“辛苦方局长。”</p>
“可现在谭云不同意，已经安排马有山重新调查。”</p>
苏凡听出方玉泉语气中的恼火和无奈，就说道：“孟丽颖刚才接到一个警察的电话质问，更是给她扣上了一顶肇事逃逸的帽子。”</p>
“谁打的电话？我带人调查，早就已经调查完了？”</p>
方玉泉明显有些愤怒。</p>
苏凡对方玉泉更加满意，觉得是可靠的人，就说道：“我怀疑是谭云安排马有山已经在调查了。”</p>
方玉泉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，“你是说谭云已经算准了我的调查结果？”</p>
“是的。”</p>
“既然如此，曹立涛安排我调查意欲何为？”</p>
“你是汪书记的人，曹立涛在局长的位置想更上一步，肯定要得到省委书记的同意，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得罪汪书记，就故意让你来调查，算准了你肯定会客观公正的调查。”</p>
“谭云同样知道调查结果肯定不会让他满意，所以就让马有山已经提前介入。”</p>
“你的调查报告已经确定让他不能满意，所以就和曹立涛走个形式，安排马有山进行调查。”</p>
方玉泉听完苏凡分析，也变得冷静下来，冷声说道：“真是多此一举。”</p>
“是啊！”苏凡语气严肃，接着声音有些冷漠的说道：“如今调查的核心无非就是孟丽颖和我到底有没有责任。”</p>
“要是我和孟丽颖有责任，他们就可以趁机攻击。”</p>
“你的调查结果说明我们没有责任，谭云一定会让马有山找个我们有责任的证据。”</p>
曹立涛脸色变得愈发难看，冷声说道：“马有山打的那个电话，其实就是在变相的施压试探。”</p>
“是的。”</p>
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？”曹立涛对苏凡带着商量请示口吻询问。</p>
“曹局长继续将你的调查报告做实，让他们无法推翻，即使是马有山拿出新的调查报告，依然无法推翻你的调查结果。”</p>
“没问题，我可以做到。”</p>
“我想对马有山下手，帮你扫平障碍，不知道方局长有没有接入点？”</p>
苏凡严肃问道。</p>
方玉泉很诧异，也眼中露出惊喜，“苏凡，谢谢你。”</p>
“客气什么，我们都是老板的人。”苏凡变得更加严肃，“有没有什么把柄？”</p>
方玉泉沉思后说道：“马有山的把柄不好找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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