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看着路上来往的人们,观察他们脸上的种种人生百态,再加上紧握着对方的手,这种感觉,实在让人沉浸其中。</p>
忽然,吕微微看到前面一所幼儿园前,一个顶多五六岁的小女孩,正有模有样地拿着手机打电话,因为是免提,两人都清楚地听见了母女俩的对话:</p>
“喂?妈,你在哪儿呢?”</p>
“咋了?我不是刚把你送回家吗?有事?”</p>
“哎呀妈呀,你能不能先离开你那心爱的小枕头啊?”</p>
“咋回事儿啊?”</p>
“我不是让你给我备好牌子吗?说好了今儿一进校门就得用的?”</p>
“对啊,我不是准备了吗?”</p>
“准备啥了?我让你准备牌子,你给我整了个盘,啥意思?你以为我是来学校聚餐的?牌子,体温牌子,听清楚没?”</p>
“哎呀妈呀,我搞混了,闺女啊,你等等哈,我立刻给你送去!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瞧着小姑娘挂断电话,一脸“现在的家长真让人操心”的模样,小两口实在憋不住了,但又担心伤了小姑娘的心,于是赶紧溜出门外,直到跑到百米开外才互相搀扶着放声大笑,尽管他们受过严格的训练,但这回实在是憋不住了……哎。</p>
生辰过后,鲍钧索性宅了将近一个星期,至于曲文耀那案子,他直接扔给了辛蕊管,锻炼辛蕊的能力倒在其次,关键是得摸清楚辛蕊现在的查案手法。</p>
至于辛蕊能不能破这个案,他倒没多想,毕竟辛蕊能在三十岁就坐上京城刑警大队队长的位子,能力自然没得说。</p>
不然还真以为警队是谁都能上的地儿?</p>
开玩笑呢!</p>
只是这样的日子随着辛蕊一份报告彻底打破了。</p>
早春的早晨有点冷,特别是前两天刚下过雨,骤降的气温像是把安宁市又拽回了冬天的怀抱。</p>
在一条不太宽的巷子边,鲍钧披着大衣,神情凝重地蹲在一个已经没了气息的尸体前。</p>
“死者名叫胡汉,二十八岁,安宁市玉海区天府花园a座三栋607的业主,发现时死者身旁带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和一个黑色钱包,这些基本信息是通过钱包里的身份证得知的。”辛蕊把公文包和钱包递给鲍钧,说道:“死者身上物品没有被移动过的迹象。”</p>
“死者死亡时间大约是今早六点半,也就是四十分钟前,死因……斗牛犬蚁,和曲文耀一样。”徐涵蹲在鲍钧对面,检查完尸体后说。</p>
这话一出,曲文耀的案件不再是偶然事件,而是彻头彻尾的谋杀。</p>
意外不会连续发生,更不会死因相同,最重要的是,斗牛犬蚁虽可怕,但它严禁入境,就算有人能偷偷带进来,数量也极其有限。关键在于,这些斗牛犬蚁必定是有人订购,才会有人不遗余力引进,而且每只价格不菲。</p>
跑掉一只还说得过去,两只,谁也不会信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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