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解扣子。</p>
接着，那件衣服就被他蒙在我的脸上，那种腥臭味扑鼻而来，我下意识地挣扎，脸上糊满了那些恶心的东西。他掐着我的脖子，那一刻，我听见我的脖子传来折断的声音，但是我却没有死。</p>
“还记得你吃了什么吗？”</p>
什么？我……吃了什么……</p>
“那支箭射向你的时候，你不是很聪明吗？往后一倒，你胸口不就出来个东西吗？忘记了？这才过去多久啊？”他笑着，隔着厚衣料我都能想到他那张脸。</p>
“那是阿尔法，你永远也不会死，那是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死亡的过程。”</p>
然后，他在这张床上，对我进行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方法。每一次，我闭上眼睛，听见从身体各处传来的骨裂，感受内脏破裂所带来的剧痛时，我都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。</p>
可是我做不到。</p>
他太强大了。</p>
折磨完我之后，他满意地站在旁边点了支烟，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抽烟，拿着镶满黄色和绿色宝石的烟斗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，金色面具下坠着的钻石随着他身体的摆动也在晃荡，在灯光下显得诡糜。</p>
我呢？我头发凌乱，衣衫不整，大口大口地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，身下的红，已经分不清是床单还是鲜血了。</p>
他把烟圈吐在我脸上，是一股淡淡的薄荷味，“抽吗？”他把烟斗递给我，我鬼使神差地接过去吸了一口，他笑着，问我：“好抽吗？”</p>
我点点头。</p>
“还想要吗？”</p>
我摇摇头。</p>
他笑着，拍了拍我的脸，手指顺着我的太阳穴一路滑至我打完下巴，在上面打着圈地触摸。</p>
“想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吗？”</p>
我又摇头。</p>
“送你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</p>
我握着手里的烟斗，上面的宝石有些扎手，虽然但是，我还是把它紧紧握在手里。</p>
“陈歌在哪？”</p>
“邦尼没告诉你吗？”他理了理胸前的胸针，“邦尼——”</p>
“主人。”几乎是一瞬间站在我面前。</p>
徐末看了我一眼，邦尼低着头说：“我告诉过他了。”</p>
“你凭什么这么做！”话刚落音，就被重重扇了一个耳光。他整理着白手套，尽管上面还有我的血迹，但他依旧用嘴咬住边缘往上拉。</p>
“凭我，徐末，是这个世界的主人。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，咬着手套边缘的牙也松开，那双眸子在我的眼前逐渐染上血红，眼里的光也没得半分，阴沉一片。</p>
“记住了吗？”</p>
我看着他，彻底躺在床上休息了。</p>
“晚饭邦尼来叫你，吃完了你就可以滚了。”</p>
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问他为什么了。</p>
等到房间门被关上，我才骂了一句：“操。”</p>
以后一个人我倒也不怕，本来也没想过要多少人一起，只是陈歌突然闯入了我的世界……一开始或许是出于礼貌，就和他一起，中途也有想要散伙的想法，但到了后面，我和他的感情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，从此刻开始，他就已经成为我的软肋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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