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是恋人吧？”</p>
“她曾经是同学们的女神，是大家共同的暗中恋人，可惜一般人高攀不起，我更不敢痴心妄想，癞蛤蟆能吃到天鹅肉吗？”</p>
“你知道你是癞蛤蟆就好。”孟花瑑说完，启动汽车，也不复看贺冯唐一眼，走了，任凭贺冯唐摇着手。</p>
转眼到了春节，住院部的大多数患者都出院回家了，只剩下少部分不能回家的留存在病房。</p>
大年三十，医院只挂了几个印着“春节快乐”小灯笼，远没有老家的过年气氛，没有串门拜年的热闹，没有小孩的嬉戏，没有鞭炮烟花，只有清静。</p>
贺冯唐安排好果果的过年餐食，来到医院，与父亲、辜万年、曾芝媛一起，挪出床头柜，又搬来邻床的床头柜，两个床头柜合一起，放上外买的四个荤菜加两个素菜，几人分坐在两边的病床上，就着白开水，算是过年。</p>
惊喜的是，梅倩苞打来电话向贺南升父子拜年……</p>
贺冯唐很激动，贺南升更激动，拿过儿子的手机说了好多的祝福话，心想她要是儿媳多好。</p>
贺冯唐怕父亲说话过了界，赶忙把手机拿回来，与梅倩苞说几句感谢话。梅倩苞连忙回应：不必感谢，只不过是打了个电话，我倒要感谢你陪我去你老家玩，又陪我上山拍作品。</p>
三个月后，贺南升伤愈欲出院。</p>
梅傅苞帮忙申请医疗费减免之事没有下文。贺冯唐估计父亲可能不够条件，也不好问梅倩苞，心想，就算没有减免，自己也能把父亲的医疗费结清。</p>
他估算，三个月出租摩的挣了近六千，加上工资，两样合起来除去零用还有两万多。父亲住院初来时，方医师说总费用大概五到六万，入院时已交四万，剩下的费用尾数，手上的钱应当够了。</p>
曾芝媛听说贺冯唐父亲就要出院，自己便也要出院。她认为已经解除了石膏，可以行动了，只不过头脑里面时而有说不出的隐隐痛感。她已经住了五个多月的院，真不好意思再住下去，不能再给贺冯唐添麻烦。</p>
方医师不同意出院，告诉贺冯唐：“由于31床脑内损伤区域过大，神经元受到影响，各路血管逐渐变硬变窄，血流缓慢，时而会有供氧不足，导致患者不适，这种情况不是一时半刻能治愈的。”</p>
（下一节，住院费竟然超出这么多？）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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